去常去的沙县吃了碗面,然后搭乘公交去了魔方。只觉得是很好的自我感觉,因为这当中没有认识的人,他们都忍耐也许都习惯。看来他们对陌生人的容忍是比乡下宽广,胸怀也博大的多。
说到这里,我很想说说农村与城市的人文区别,我的见识和感想,习闻和经历。他们看人的眼都不同,他们的脾气和捆绑的双手。总之,大有迥异,大有可谈之道。这里,我都跳过。
刚才说到已经酱染的黄毛,就是我。早料到的,我就知道会起哄,也都迎接。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一个。是去年的五一。那次长假和去年的十一假期一样,我并没有选择回家。原本我该回家的。于是,应当奔波在路上的假期,我都挥霍,无聊的事情做尽,又动起头皮上的头发来。那是很热的的一个中午,我原打算去滨江吹风,捡捡石头,听听船号,自我拼凑的惬意,行至一处熟悉场景,我不想继续踱步,改头深插进一个小巷内。
你能想象得到我背着一包生的排骨,冬瓜和大葱去理发店剪光头的画面吗?我估计太美,你都不忍心看。是光头,三毫。短到你想象不了。我从来没有剪过光头,而且我以前都是斜长刘海,飘逸的出神。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淡定拐弯穿行,仰着头走回学校。一路的包容,几乎没有收获什么别样眼光,这里我还要说,你要知道我就读的学校。这足以使我欣慰,但更缅怀的是,我剃完光头没多久,我们班有两个男生追随,加上我知道的,我们学校有四个光头男。我不后悔,他们也都摸着自己的光头咯咯的笑。
我以为那次已经是我最大的疯狂了,接下来的日子应当对自己妥协。又一次没有缘由的自我商量,我染了发。按理讲这是无妨的,是私事,是个人爱好的规划和实践。可却被捅到辅导员那里去。
他说,“干嘛搞成这个样子?”
我说,“年轻人应当疯狂一下”
他说他也是过来人,“我懂”
我说,你懂真好。
这当中还有你不知道的。不错,这本来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是小事,小拇指一丢丢的引子。可它发生在我身上。我记得当初的分享,许多人都以为我疯掉,是疯掉,我还有许多的疯言疯事你不知道。不过也难怪,那个颜色的叛逆,如果是青春期我能够忍耐也可以理解。但这是在大学,是个性吗?很显然,这不符合我。是为了好看,我觉得酒红更适合。告诉你吧,我想要告诉你,是林夕。
你无法想象那些天的警觉和愉快。我觉得有必要提及愉快这个词,虽然以往时候的说谈我都要加个“不”字。这里的愉快,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做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有些事情,我总想要去发声归劝,而不是自我规划考量。你有考虑过吗,你的想象和打算,十分又七会胎死腹中,而不是顺产衍生。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的想象和叛逃,他们之间的斗争,如你一样,在思维的阵地干仗很少到现实中来,所以我的想象要比成功的逃叛多很多。偶而几个衍生品是我的决绝,含着很大的苦痛去剪出连身的脐带,会痛吗?当然。但痛是短暂的,用短暂苦痛去换取一个长久的快乐,这是很划算的,你可以试一试。
我也曾经亲身规劝,但都无用。我清楚的认识到这想象和逃叛的连接点的隐蔽难寻,其实这纽带并不僵硬,只是你很难找到一个使自己下去手的理由。然而当中的可怜,我也窥探到。旁人的轻声分讨,善良搭救,亲切都很明白,但再多的呼喊规劝也唤不起那执刀的手,这些话语她听不到心里去。于是有人想着就做吧,用亲身感受去感动一个,这样的人太勇敢,太疯狂,我敬你。因为心理的伤疤很难解开,说的通俗一些,就像剥洋葱一样。你会心酸和泪流,感动了自己感不动他人。要命的,你剥了错误的洋葱,眼泪会把你给淹死,更要命的,淹死你的是你自己的眼泪。
所以,我厌倦了规劝,我为什么要规劝。这是家人的事情,何况,我很乖。希望你也是。想必聪明的你也看出我的念头。始终是规劝,贴身的经历比任何时候都要说服。虽然最后的说服对象不论是你还是自己,成功或者失败,有没有好的结果,我想都不会有后悔。
紧盯着你的茫然,我仿佛又看见林夕,他说要多做梦里的事,不要多做梦。
林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