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终于走出了房间大门,漫步在长廊上,观看外面景色,心灵从来没有过的一片纯净,天空是如此的晴朗,尽管枝头上银星点点,但是已经停雪多日了。据我所知,我们目前在澄州,因为靠近海边的地方,所以海风有点大,吹得我衣裳猎猎作响,可是我却非常享受这种海风迎面吹来的感觉,如果不是大病未愈,真想跑到海边尽情吹个够。
“湘儿姑娘。”一声熟悉久违的呼唤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淡笑着对他弯弯腰:“公孙先生,好久不见。”
来者正是公孙策,只见他满脸笑容,神色轻松道:“能看到姑娘在此吹风,想必风寒好得差不多了,再服几帖药,就彻底药到病除了。”转眼他神色一变,慎重道:“可是,刚有点好的气色,便跑出来吹海风,这恐怕有些不妥?”
我对他做个鬼脸,嬉皮笑脸道:“我能恢复那么快,还不是您功劳?呆在房里长了,不出来透口气,人都长霉了。”
公孙策立即摆摆手:“姑娘说笑了,你昏迷了三天,都是展护卫衣不解带守护照顾你,将你视如他自己生命般,如说功劳,在下哪敢邀功第一啊?”
“他的伤……”自从我醒来,他给我一直都很坚毅,看不出他曾经受过重伤的一丝痕迹,所以,无论我怎么追问他,他都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今天看到公孙策,很自然问起。
公孙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不急不躁道:“原来姑娘也会心疼展护卫?在下刚帮他敷完药,姑娘何不亲自去看看?”
我一听,整个人一沉,他尽力瞒着我,难道他自己的伤还没好?这个人,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他在哪?”
公孙策指了身后一个方向,侧身让开路。
我大步穿了过去,直接冲着他所指的房屋走过去。
房门紧闭着,我忽然止步不前,目送我过来的公孙策知趣远远避开,此时,周围宁静剩下风吹的声音,就像我的心,也是一张一紧的,他的伤,究竟伤得怎样?那么重的伤,还要拖着照顾我三天三夜,这样的情义,能让我不感动吗?而且,他还是自己第一次心动的男人,偏偏,他不喧哗,不自夸,甚至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也不是衣不解带的他,这份心思,我又如何不感动?
“湘儿?”门突然推开,展昭捧着一盆水走出来,没料到,我会出现在他房门前。
我眼尖,好看不好看瞅见血般的水,眼泪浅得像泛滥的河床,崩溃不成样子,“你……”我又气又心疼,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说什么,嘴巴抖了抖,终于还是一句话没说出来,随即无力蹲坐地上,伤心泪流不止,是不是,我真的太没用了?什么时候,我也变得如此脆弱让人保护?
“我……”展昭脸色一阵阵的尴尬,只好迅速把盆里的水处理掉,转身陪着我蹲下来,“我没事,别担心,刚才那是敷药的药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他也没料到,我会无声无息的站在他房门前,刚才看到他出来处理证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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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如牛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