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莞尔一笑,“月影教早在二十年被五毒教灭门后就销声匿迹了,现在哪来什么圣女。”
薛紫苏放下戒心,不过此人就算不是月影教圣女,能将她从那帮大汉手中救下也绝非等闲之辈,还要快些离开此处才是。
永宁见她避而不谈,继续道:“姑娘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薛紫苏细细回想那老头说过的话,“好像是为了什么心经而来,我说我不是圣女,那老头便扬言要杀我。”
永宁蹙眉色变,没想到这刘庸如此执着,二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放下过抢夺心经的念头,若是他知道心经的秘密,不知还会不会执着于此。
“时候不早了,家人还在等我回去,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他日若有需要我薛紫苏的地方随时吩咐就行。”
永宁思虑一番,“叫我阿杏就好。”
薛紫苏从床上坐起扭了扭胳膊腿,抱拳答谢道:“今日多谢阿杏姐姐救命之恩,紫苏就此别过。”
东巷三户,悄无声息。
“子岑!子岑!”
“紫苏姐你回来了!”
薛紫苏打进门起就大声叫唤着薛子岑的名字,好在薛子岑出了声她才安心下来。
薛子岑见薛紫苏安然无恙地回来心中很是诧异,“紫苏姐你怎么逃回来的?”
今早薛子岑正收拾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忽然听到薛紫苏一声嘶声力竭的叫唤,急急忙忙跑出去查看。
待他出去后只见一个高大凶狠的男子扛起薛紫苏消失在巷口,霎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追上去,只好灰溜溜地躲回家中一声不吭,生怕那群人再来找自己麻烦。
薛紫苏见他胆战心惊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合着你看见我被抓了,竟一个人躲了起来?”说着伸出手去死死揪住他的耳朵,疼得他嗷嗷直叫。
“疼疼疼......我追上去顶什么用?跳起来还不到人家肩膀高,你想让我们薛家绝后啊。”薛子岑弓着身子扒拉薛紫苏的手,又一边嚷嚷着解释道。
薛紫苏用力甩开薛子岑,又白了他一眼,虽然他说的句句在理,可一想到他这般不管不顾自己的死活,难免有些咽不下这口气,气冲冲地走进屋子里去。
“紫苏姐,咱不是把骗来的诊钱全部退还回去了吗,怎么还会有人上门来找茬?”薛子岑给她递上一杯水又为她扇扇风。
薛紫苏消了些怒气,“不是看病的人,兴许是那圣女惹的破事,碰巧被我给摊上了。”突然想到这圣女会不会还结了其他仇家,再呆在这颂州怕是要出大事情。
“快去收拾收拾,我们这就起身离开这里。”
薛子岑一脸疑惑,“这房子是咱俩最后的财产,离了颂州还能上哪儿去?”
薛紫苏面色激动起来,“去临都。”
“那是钺国最繁华的地方,咱姐弟两个也该出去看看。”
薛子岑只在话本里见过临都,书里说那里四衢八街、灯火辉煌,他自然想亲眼见一见。可如今家里的物件都被砸的砸,抢的抢,哪还有一分路费。
薛紫苏见他犹犹豫豫,拉着他走到柴房。
“薛子岑,把柴火挪开。”
薛子岑一头雾水倒是照办了,挪开后发现柴火下藏了个小盒子。
拿起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张五十两的银票。
“可以呀紫苏姐,没想到你还留了一手。”
薛紫苏拿过银票揣进袖口,得意洋洋道:“那可不,我薛紫苏什么时候让自己陷入绝境过。”
薛子岑惊喜之余仍然有些担忧,“临都城如此之大,当真有咱俩的容身之地嘛。”
“这颂州如何呆得下去,往后若是再遇上仇家,你姐我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薛紫苏向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管它临都城有多大,总有办法能混口饭吃。
此番前去临都不光是为了保命,更是为了找到刘少侠,若是自己能常伴他左右,定能令他回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门窗一锁,二人出城。
薛家姐弟俩背着行囊坐上提前打点好的马车,朝着城外的方向前去。
俩人同运往临都的货物挤在一起,一路上颠颠簸簸十分难受。
“吁——”
马车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其中一个大高个不由分说地冲上前来挟持住车夫。
“你这车上可藏有人?”
车夫早被这阵仗吓得不轻,伸手指了指后面的马车,毫不掩饰道:“那二人就藏在最后一辆马车,小人这就把他们弄出来!”
不知情的薛紫苏瞧见车门被拉开,刚想问个明白却看见一张大脸正怒火中烧地瞪着她。
“你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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