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刘少侠为了他们姐弟二人的事情忙前忙后,不仅救了她与弟弟的性命又劝诫她多做善事,就算是亲爹也从未在乎过她的死活。
面对突如其来的善意,薛紫苏自然有些想入非非,但她却觉得刘少侠对她是有感情的,否则断不会几番涉险救下自己。
薛紫苏扑上去抱住陈景那一刻,她想好了要与他远走高飞从此开始全新的生活,奈何事实并非如此,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
“薛姑娘请自重。”陈景向来不喜欢与人亲近,更何况是女子,他使劲拽着薛紫苏胳膊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眼中满是摒弃之色。
“你个姑娘家在大街上同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薛紫苏见他这般无视自己的真心,更是愤愤不平,“你当真这般不喜欢我?”
陈景只觉这女子莫名其妙,“在下与你相识不过两日,何来心悦于你一说。况且在下已有家室,还请你莫要再纠缠于我。”
“若是不喜欢我你几次三番救我干嘛?又何必在意我的死活?”
陈景倒是如实相告,“我本意并非救你一人,而是给颂州城内被你欺骗过的百姓一个交代,你知不知道那些用来看病的银两可能是他们一家人的口粮,若是被你因一己私欲无端骗走,岂不过于残忍。”
薛紫苏失了面子恼羞成怒,“你撒谎!为了躲避我竟连有了家室这样的鬼话都编得出来,不就是嫌弃我身份低贱配不上你?”
陈景不屑与她辩驳,纵使眼前的女子伤心欲绝那也与他无关,牵着马匹快速离开,只留薛紫苏一人站在原地。
失魂落魄的薛紫苏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本以为跟了那姓刘的从此便能锦衣玉食,再也不用过东躲西藏的日子,没曾想竟是个惧内的玩意儿。
一路上薛紫苏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跟踪她。
下个路口后就进了东巷,薛紫苏拔腿就跑,冲着东巷大喊着子岑的名字,“子岑!救......”
话未说完,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握着棉布的手捂住她的口鼻,不一会儿她就昏倒过去,被那人拖走,消失在东巷巷口。
醒来后薛紫苏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草屋的角落,浑身上下被绳子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就连嘴也被塞了抹布堵上,看来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草屋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看来这帮人的人手还不少。
门被推开,外面进来十几个陌生凶狠的男人,个个身着奇装异服,衣服上的布料五颜六色镶嵌着银器,看起来不像是中原人的打扮。
为首的那个老者一脸络腮胡,皮肤黝黑长相丑陋,尤其是右脸颊上那道?人的刀疤从眼角的褶子上划过,薛紫苏见到他的模样险些又吓昏过去。
老者走上前来拿掉她嘴里的抹布,“你就是月影教的圣女?”老者盯着这个胆怯懦弱的女子满脸狐疑,声音沙哑低沉,就像一只深山里的野兽。
“我不是我不是......我就是个江湖骗子,颂州城的人都知道......”薛紫苏早已被吓得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奋力狡辩。
老者身旁的一个弟子恶狠狠地看了眼薛紫苏,拱手说道:“回禀教主,属下特意到城中打听过,住在东巷第三户家的女子就是月影教圣女。”
老者以为这圣女不老实,胆敢欺骗自己隐瞒身份,怒气冲冲地举起巴掌打了薛紫苏一耳光,“只要你交出心经我就能饶你不死,若是不识相,我就要让你尝尝这五毒的厉害!”
薛紫苏嘴角渗出血丝,头脑一片轰鸣,只见老者的嘴一张一合,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老者见她并不理会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二十年前你月影教是如何被灭门难道你忘记了?”
薛紫苏神志不清地左右摇晃着脑袋,老者提起当年灭门之事,满脸嚣张跋扈,得意忘形。
“当年要是你姥姥肯识相交出心经,我五毒教也犯不着将你月影教之人赶尽杀绝,如果你今日不乖乖交出心经,一会儿就送你去见你姥姥!”
此人正是五毒教教主刘庸,听闻失踪多年的月影教圣女在颂州摆摊替人看病,立即带着众弟子马不停蹄地从南岭赶过来。
眼前这丫头模样不过十几岁,算起来应该是江?的外孙女,要不是当年五毒教围剿月影教时江?的女儿逃脱,现在哪能有她的今天。
“大侠饶命啊,我真的不是什么月影教圣女,更不知道什么心经在哪,今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拿不出啊!”薛紫苏哀嚎连天,刘庸一开始不以为然,但细看这哭天喊地的蠢样确实不像月影教的女人那般冷静阴险。
倘若她真不是月影教圣女,自己岂不白跑一遭?
&
26 五毒现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