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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家和陶家的财产不少,但铺子关得只剩下一间,且生意也惨淡,再加上蝗虫灾害,农民收成惨淡,租金收不齐,又要养几十个仆人,每日花钱如流水,进账却只是微薄。
      就在这时,陆良童回来了,他从小聪慧好学,连京城各色官员都知晓陆家有一神童学识过人。
      按照这情形,中举人只是早晚的事,陆家便让他好好做学问,将来早日当官能够帮衬家族。虽是过继的,且还是归于不得宠的爹名下,但因他争气,陆家家主倒是很欣赏,吃穿从未缺少,还允诺他四处求学。
      此次他本是要去拜一学者门下,特地绕路从吉祥镇走,也早就写了信回来告知。
      穆梳回信时,告知来时应该低调行事,所以吉祥镇百姓都不知道,有一天镇里进了儒雅小公子是京城名门陆家家主跟前的红人。
      家中大小事,穆梳都写信与陆良童说了,便是改嫁之事也没有隐瞒的。
      陆良童进家门后,先沐浴更衣,才到祖爷牌位前祭拜,一想到当时未能赶回来,便是涕泪连连。
      一听陶叔不在,且是去打仗去了,他大惊,以为是有什么不得以的隐情,若是如此,他可用手上的关系,速速将人救回。
      穆梳是晓得丈夫为何执意去了战场,她知若是阻止,那么丈夫终其一生都无法释怀,她也知那份执着自卑也有自己犯下的错,便只让养子放宽心。
      看着家中没男子撑家,陆良童夜不能寐,次日将随行人员找来,让人回京说一下,他要留在吉祥镇。
      随从还未出门就被穆梳打了个正着,她将陆良童找来,正襟危坐,也不说话。
      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犯错时的场景,陆良童总记得只要自己做错了,娘亲就会虎着脸不说话,直到认错为止,他只好又将随行人员喊了回来。
      他住了几日,便被催促着上路,穆夫人单独叫到一旁,塞了一叠银票,硬是要他收着。
      等他回到屋内,又在包裹里找到一叠,知晓必定是娘亲放的。
      离家那天,他又给养母和祖母磕了头,行了大礼,这才离去。
      陆良童带了些京城的芘拔酒给陶先礼,穆梳喝了几口,发现口味偏辣,但下肚后通体舒畅,又知这酒拿干姜胡椒等便可做得,这些在吉祥镇都算不得什么贵重的物品,便让下人去找了些,抽口便试着做了一壶。
      这芘拔酒也不复杂,取干姜胡椒捣成粉末,再将安石榴榨汁与粉末混合着倒入春酒中,做好之后给下人喝了,无不说好的,更有头晕脑胀者,喝了一杯下肚后,出了一身的汗,隔天通体舒畅。
      穆梳可不单单为了做酒打发日子,这芘拔酒原材料便宜,做出来的酒虽比不上好酒,但比那些参水或者杂质颇多的劣质酒可

第3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