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太多,现做现喝,不需要酿制又省去了一笔时间,若是花上三个铜板去喝一壶参水,杂质颇多的劣质酒,倒不如花上两个铜板去喝一壶能强身健体的芘拔酒,且这酒在京城普通百姓也喝得起,但在吉祥镇却未曾有酒贩子出售,此生意自然是做得。
不久后,她就关掉了当铺,百姓都道这穆家终于将最后一个铺子给弄倒了,结果没过多久,一家新的酒铺又出现在街头。
酒铺里的跑堂便从穆家和陶家的仆人里选便可,家中婢女可去酿酒,不仅不算白养活这么一大家子,反而让人人都有事可做,
这酒没多长时间便子吉祥镇传开来,就是那些员外老爷,听闻人人都在说这酒味道好,也耐不住好奇让人去打上一壶。
可去的小厮都是空手而归,道那酒铺不外卖酒哩。
刚开头,员外们都以为是这穆梳记恨上了,故意不卖,但看久了,知晓还真是谁去了都不给外带,要想喝,只要亲自去一遭。
酒铺一楼位置多得很,因不许外带,就显得人潮拥挤,外头路过的难免被吸引,便痛快掏银子尝一尝。
穆梳的酒铺也遭人惦记,其他买酒的店家可不乐意了,都是十几年的街坊领居,当年穆老爷可没少在他们那里买酒喝,可这穆梳倒好,不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却抛头露面卖什么酒,倒是将他们生意都抢光了。
几个卖酒的一商量,决定给陶氏一点颜色看看,便在月末拜天公的那天,故意深夜引火将酒铺烧了。
拜天公处处都有人烧纸钱,引火不少见,只烧个铺子,众人都觉不碍事,等穆家小厮赶来,跳脚道东家还在里时,众人才觉心惊,几个纵火的面面相觑,灰溜溜的跑了。
穆梳当时正在算账,不小心睡着了,惊醒后才见火势蔓延,因是酒铺,火苗舔了酒,就烧得更快。
她从二楼跳下,伤了腿,手腕也被烧伤,被抬回家时奄奄一息。
穆夫人以为女儿活不成了,便让人赶忙去边疆通知陶先礼回来。
带口信去的人中途患上了痢疾,又托别人帮忙传话,一人托付一人,待到两个月后到边疆,找到陶先礼时,原话已经不成样子,报信之人只往往复复的说陶氏出了大事,但到底出了啥事,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陶先礼心都凉了,当下撇了一切便要归家,那时正好与羌族开战,有人见他往后方撤退,报给了将军,他便被当成叛逃之人给抓了起来。
他受了鞭刑,祈求放他归家,却是被痛打一顿。
他很后悔,如果知道会这样,当初死也不会离开家,幸提拔他的副将不忍,终是放了人,却派了个养猪和运送粮草的任务,之前升的监军,自然也是撤销。
陶先礼虽不用再上战场,却每日渐瘦,只留下无尽的悔恨。
第3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