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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稽之谈[1/2页]

我与主君共月明 豌豆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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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无稽之谈
      “小姐,奴婢看的真真的,若不是有鬼,她干嘛急急地把那面巾戴上。就算她遮得急奴婢也看到了,那脖子上全是。。。。。。”
      即使小丫鬟没说完,赵紫嫣也听得明明白白的,面上还是端庄贤淑的模样,心里早骂开了:这下作的东西。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勾搭季离。季离是她这下作的东西能攀得起的吗。
      对季离的为人赵紫嫣还是信得过的,跟夏姜有牵扯的绝不是他。若不是他又是谁,这书院就这么大。
      不管是谁,反正不能让夏姜再呆下去了,时间长了,保不齐好人也被她带坏了。
      赵紫嫣屏退左右伺候的小丫鬟,单单留下她的心腹。她朝那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近前来,附在她耳边吩咐了一番,最后道:“找个妥帖的人,牵扯不到我们身上的。”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不出几日,学宫里流言四起,女“猪脚”是夏姜。夏姜平平谈谈地活了二十几年,没成想有一天她竟然能成了女主角,剧本还是花前月下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只可惜男主角不是某个遗世独立的翩翩公子,而是某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什么小河边啊,什么柳树下啊,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要不是她自己是当事人,她都信了。
      起初夏姜还觉得奇怪,怎么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每次老远看见她们凑在一块叽叽喳喳,走近了,她们又商量好了一样骤然闭上嘴巴。
      还是有一回王婆子说露了嘴,她才知道。
      生气归生气,你总不能跑去跟人一个一个地解释吧,何况人都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你就是说破了天,人家该不信还是不信。所以啊,还是省点儿力气折腾自己的豆腐实在。
      “这是我画的图,你能看明白不?”
      说是图,其实就是用削尖的炭笔在草纸上画出来的,不过有赖于完美主义倾向,那图画的整整齐齐明明白白的。
      沐越看到这图的第一眼就很惊讶,图中的木框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框子,旁边还多画出了一个面,而且每一面的长宽都标注了尺寸,甚至每一个孔距离边框的尺寸以及孔与孔间隔的尺寸都标了出来。
      他不禁看了夏姜一眼,她真是个厨娘吗?青微山再人才辈出,也不至于这般大材小用吧。
      “这东西一定得用杉木做啊,不然容易裂。”
      人不大事不少。
      沐越是一万个不愿意跟夏姜打交道的,可这死丫头脸皮比城墙还厚,为了做那个什么豆腐模子,每天过来软磨硬泡的,搞的好几个同窗都误会了。他实在想过几天耳根清净的日子,何况这丫头还答应包他一旬的午饭,算了算了,就当回好人吧。
      “唉,你这里有现成的杉木么?”
      夏姜正跟沐越沟通细节,突听得门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夏姜夏姜,死丫头哪去了!”
      不好,是王婆子。
      “唉我有事先走了啊,一定要用杉木做啊,还有中午记得过来吃饭。”
      未及回答,那道青色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院门外了。夏姜走后,那双幽深的眸子竟然逐渐加黑,他似是盯着月亮门,又似什么也没看,心里却辗转着一个念头,此人若能为他所用,那……
      话分两边,夏姜怕王婆子发火,一分钟都没敢耽搁。
      “王妈你这是干啥,怎么火急火燎的。”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赶紧的吧,夫人等着你呢。”
      “夫人找我?什么事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赶紧的吧。”
      说起祭酒夫人,那也是个非同寻常的人物,传闻现任青微山的掌门就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师兄。
      青微山其实是高祖的弟弟无意于朝政,归隐山林后自创的门派。不知何故,老王爷一生没有娶妻,只收了几个孤儿当徒弟。这些徒弟又收徒弟,一代代传下来,到了祭酒夫人这一代,青微山已经远近闻名了。
      番邦人大多觉得青微山出名是因为它与皇家有牵连,可只有本国人知道,青微山出名是因为三教九流各行翘楚都能看到青微山人的影子。甚至在大启国,有一句孩童都会吟诵的俗语:会暨学宫出辅臣,青微山上出谋士。
      很多人慕名而来只为了上青微山能探究个一二,只是若没有令牌没人能过得了那道屏障,以至于青微山更加神秘莫测。
      田祭酒也是存了探究之心的其中之一,不过运气好,掉下去时刚好遇上了不谙世事的祭酒夫人,祭酒夫人救了他,二人一见钟情,最后祭酒夫人不顾门规自愿脱离门派才得以喜结连理。
      “夫人。”
      夏姜屈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不管怎么说,当初也是祭酒夫人收留了她。
      她来这儿这么长时间,其实只见过祭酒夫人两次。那两次还没说上几句话,直觉祭酒夫人好像也不怎么喜欢她。
      夏姜不是那种喜好逢迎的人,既然你不喜欢我,我就不往你跟前凑。好好做好分内的事儿就行了。
      祭酒夫人身材微胖,穿一件朱红镶银边的长褙子。耳边的鬓发染了风霜微微发白。夏姜被带过去的时候,她正低着头用茶,那茶似乎是她十分喜爱的,?萘诵砭枚济挥兴祷啊
      除了祭酒夫人,房间里还跪着个中年的汉子,那汉子虽是低着头,但眼神时不时就往夏姜身上飘,惹得夏姜跟浑身长了刺一样,十分不得劲。
      那汉子旁边还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老太太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一双眼珠子咕噜噜转个不停,冒着精光,一看就是混迹三教九流常跟人打交道的。
      “姜丫头,你可认识这人?”
      陈老头的徒孙她可不待见,当年这家伙那么绝情,她被师父赶出去的时候,他一句求情的话都没说。
      听说这丫头是闯了祸出来的,她就更不待见了,总觉得不是个安分的性子。当初公子申把人捡回来,巴掌大的小脸满脸是血看着怪可怜的,就收在后院先养着。后来知晓她是青微山的人,就更不能赶走了,不然岂不显得她十分小气。
      不过最近这丫头的性子倒是沉稳了不少,大厨房的差事也办得不错。即便是没有这些,她青微山的人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她厌恶地瞟了那汉子一眼,心里压根就不信那汉子说的。什么私相授受,什么私定终身。青微山上她那些师兄师姐个个都是看脸的,收的徒弟徒孙哪个不是标标致致的,她就不信夏姜从小在那儿长大能看上他,也不照照镜子。
      夏姜闻言又看了眼那汉子,才摇了摇头回道:“不认识。”
      “姜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祭酒夫人还没开口,那汉子突然扑到夏姜面前,把夏姜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再看到那汉子的酒糟鼻,还有不断在她身上巡梭的猥琐目光,夏姜赶紧别开了眼。
      还姜儿,可别恶心她了。
      “你我在那百年大槐树下私定终身,当初你说非我不嫁,让我凑够聘礼就来提亲。我白日黑夜不断做工,好不容易凑足了聘礼,高高兴兴地来提亲,你怎么突然不认我了?是不是被哪个富家公子迷了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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