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声。
那声音仿若什么生物的幽怨呜咽环绕了他们，若是胆子小一点怕是腿都要软了。
“你是谁？”
白十方佩服自己这会还能问出声，这男人一看就和她很有仇，这么问说不定……
好吧。
她落到地面忍受着陡然更强的攻击凝结出一层水膜。
这么问是肯定要被打的。
“我是谁？”
男人焦躁地揪了揪头发，一刹那的迟钝之后暴虐地扯下一大缕：“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白十方做好准备。
“又是这样子！”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更加剧烈的攻击正如白十方所料砸了她满身。
防御破了。
这一会再呼唤风已经不适合，对方的翅膀就是一个能够强有力地对抗风本身的利器。
比起她这种半吊子的玩法，明显对方才是天空的掌控者，风的主人。
这一次是水。
纯净的水被她无法解释的力量支撑，完美的展示了科学家们多少年前的设想。
这一片防御的确是比钢铁还要坚硬。
但是在对方的攻击下撑不了太久。
白十方感觉自己仿佛在打回合制游戏：“又是什么样子？我是谁？”
男人没有搭理她。
那一截被扯断的金色耀眼的头发飘在它主人的身边，在阳光的照耀下突兀地燃烧，化作一团金黄的火焰。
白十方一懵。
这一团火焰明显性质特殊，它的气息和当初李季子风烧毁她的头发的火焰气息相似，那种无声无息好像和其他火焰毫无区别的无害样子真的是一模一样。
这一次她开始用冰。
厚厚的坚冰被叠在身后同伴的前面，而她自己却没有任何防御。
“疯子。”
白十方观察了一会这个男人的神色，最终只能下了一个这么定论。
“你最好庆幸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那么多时间……”
未尽的话语隐藏在暴虐的风之中。
白十方左手借着男人的力稳在空中，右手松开握着的漆黑匕首。
她冷漠地再次利用暗影返回原地，看着空中的“天使”瞪大眼睛跌落在地。
死不瞑目。
“可惜了。”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她决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
白十方缓步走向“天使”坠落的尸体，坚冰与水依旧尽职地保护着她身后的同伴。
“这只是开始。”
白十方握紧手中的剑看着地上那一坨已经被她破坏了所有关键地方的尸体。
心脏，脑袋，脊髓，翅膀，在那一瞬间的攻击里，借由那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匕首全部毁坏。
男人的身体诡异地扭着，这也是白十方坚信他是个尸体的原因。
但他还在说话。
“总有一天你也会死。”
他的眼睛已经不再转动，但嘴还在一张一合。
“不是我，还会有其他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会死的！”
白十方一把把剑插进他的脖颈切下头颅，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尸体，只给他留了一句轻蔑的“所有人都会死”。
寒冰爬上这具奇怪的尸体，封存了所有的未知。
切，男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