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吧?你身份很有问题。”
“说是体育学院的,但是体育学院里面的大部分对你都没什么印象。就是有印象的也只是能模模糊糊说出你的名字的程度。”
柳九澄绷直了身体,这一下动作更显得旁边的白十方娇小无比。
“也没有宿舍,周边也没有租过房子,你这个人是从花坛里长出来的吗?”
“呃,”柳九澄这会还有心情抖机灵:“那这个花坛肥料肯定很足。”
白十方翻了个白眼:“你觉得你能打过那两个吗?”
柳九澄顺着白十方话去看站得离他们挺远的两个人,一个黑乎乎的没自己高的邋遢黑炭,一个白花花也没自己高的干净小孩。
黑炭脚下的草丛茂密得异常,小孩身后的影子形状诡异。
柳九澄不敢细看,根据两个人身边的能力波动他可以确定,他们只需要用十分之一的实力就能干掉自己。
他打了个冷颤:“打不过。”
白十方斜眼看他:“那你还不从实招来?等着挨打?”
那一边正为了留不留这个人而争论的两个人都为这正大光明的威胁而暂停了争斗转过头来。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丰沈逸不禁这样感慨。
在生命的威胁下,某种方面来讲很矫情的柳九澄此刻却求生欲极强地“啪”一下跪了。
他本来是想像以前一样抱着白十方的腰或者腿,但是手还没伸一下就被一束光给拍回去了。
一米九的冷酷杀手也就只能规规矩矩地跪着,脸上连一句“委屈”都不敢写。
“我是你竹马,我家在你隔壁,你以前是我女朋友,我们俩的名字是两方的家长一起取的。”
准备好再听一个非人类的小故事的白十方被这四连给炸蒙了:“不是等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等等我男朋友才分了一年多啊?”
“哎?也不对我不记得我家隔壁有邻居姓柳啊?”
白十方混乱了。
丰沈逸想要上前,那个白色的小少年却慢悠悠地将手臂横亘在他面前,金黄色的瞳孔中盛满着迷:“别去破坏。”
脚下扰人的植物随着少年的动作暴涨。
丰沈逸啧了声也升级了自己的攻击。
植物越长大,它们脚下的阴影也就越大,谢辞的行为既是攻击又是自缚。
男人不懂少年眼中的、此刻的世界,他只在意另外一个人的危险性。
漫天的流星雨倾落,以亿为单位的光明们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在若即若离中更改着自己的位置。
“都是因为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异能。”
那边的还在打架,这边的成了说书人说书现场。
白十方后退几步,从混乱之中清醒了点避开了柳九澄跪的方向:“你能不能起来好好说话?”
一米九猛男就好像没听见,继续讲着青梅竹马甜蜜恋爱,竹马却因为内心的惶恐而选择使用非人的力量更改自己所爱恋之人的记忆与喜好的故事。
就好像每一个恶俗的故事一样,这个故事里的竹马也在一系列的事件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重回最初,然后——失败了。
做了错误的事情,然后自食恶果,身边亲密的朋友、喜欢的人全部忘掉了这个做错事情的小男孩。
但是他没有忘,他还在记着。
自食恶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