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生命的威胁下,某种方面来讲很矫情的柳九澄此刻却求生欲极强地“啪”一下跪了。
他本来是想像以前一样抱着白十方的腰或者腿,但是手还没伸一下就被一束光给拍回去了。
一米九的冷酷杀手也就只能规规矩矩地跪着,脸上连一句“委屈”都不敢写。
“我是你竹马,我家在你隔壁,你以前是我女朋友,我们俩的名字是两方的家长一起取的。”
准备好再听一个非人类的小故事的白十方被这四连给炸蒙了:“不是等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等等我男朋友才分了一年多啊?”
“哎?也不对我不记得我家隔壁有邻居姓柳啊?”
白十方混乱了。
丰沈逸想要上前,那个白色的小少年却慢悠悠地将手臂横亘在他面前,金黄色的瞳孔中盛满着迷:“别去破坏。”
脚下扰人的植物随着少年的动作暴涨。
丰沈逸啧了声也升级了自己的攻击。
植物越长大,它们脚下的阴影也就越大,谢辞的行为既是攻击又是自缚。
男人不懂少年眼中的、此刻的世界,他只在意另外一个人的危险性。
漫天的流星雨倾落,以亿为单位的光明们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在若即若离中更改着自己的位置。
“都是因为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异能。”
那边的还在打架,这边的成了说书人说书现场。
白十方后退几步,从混乱之中清醒了点避开了柳九澄跪的方向:“你能不能起来好好说话?”
一米九猛男就好像没听见,继续讲着青梅竹马甜蜜恋爱,竹马却因为内心的惶恐而选择使用非人的力量更改自己所爱恋之人的记忆与喜好的故事。
就好像每一个恶俗的故事一样,这个故事里的竹马也在一系列的事件中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重回最初,然后——失败了。
做了错误的事情,然后自食恶果,身边亲密的朋友、喜欢的人全部忘掉了这个做错事情的小男孩。
但是他没有忘,他还在记着。
“你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吧?”
“请让我一起吧。”柳九澄没有继续说自己的心情和纠结,在对方并不关心自己的时候说这写东西不过是自找难堪:“我想去看看我父母。”
“如果我父母还记得我那么我就不需要再向你证明其他的了。”
白十方明白自己没有选择了。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邻居家的孩子她肯定是要带上他的,如果他不是她也没办法放任一个这么声称的人接近自己的其他朋友。
“如果他们不记得呢?你还有什么证明的方法?”
脊背挺直的男人抿了抿自己的唇:“总会有的。”
她无趣地冲还在纠缠的两人摆摆手:“我同意了,二比一。”
“喂!”丰沈逸有点气闷:“变得太快了吧我们剪刀石头布都是白比的吗?”
“老子管你。”白十方小小声嘟囔了一句又摆摆手转身就走。
谢辞跟上:“你好像比之前暴躁了。”
白十方:……
“不,这只是回归了本性。”她有点沉痛地回答。
谢辞:?
记忆里不存在的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