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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赴约[1/2页]

渡梦录 战魔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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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归路,绵长而灯火通明。
      古有瑶琴,七弦而音诀。
      真田元一在料理店闭眼正坐,妖刀的刀柄突然亮起,妖刀在微微抖动,有闯入者?
      仿佛走了很久很久,感觉路越来越漫长,耳边的琴音还在盘旋,眼前的世界逐渐黑了下去。
      看着倒下的男孩,真田皱了皱眉,生人?
      月弦眼睛突地猩红,眼前看见一个男子倒在路上,再次闭上眼睛睁开,她走向储藏室。
      看着那已经哑了的七弦琴,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该不会想见他吧?这一世,孟家也一直关照他。”
      正准备转身离开,门就被关了,黎月弦嗤笑地倚着门,手一挥把灯给亮起,“你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他还没死呢,在魂归路上越久,死的越快。”
      真田元一抱着小男孩,走进黎府,毕方在梧桐上看见真田,幻回人形走过去,“元一,这个活人是怎么回事?”
      他手里的妖刀又亮起,随即看了看黎府屋门里面,“月弦呢?”
      毕方才想起来,转过头看过去,“对啊,她进去很久了,平时也就是例行进去看看。”
      正欲进去看看,黎月弦就拿着一把七弦琴从屋内出来,看到真田元一抱着的男孩,“这男孩,就是那闯入者?”
      真田元一点了点头,眼睛盯着那七弦琴,“这个,就是呼唤他的东西吗?”
      黎月弦点点头,看了一眼小男孩脖子上挂的珠串,“可以待一段时间了,等他醒了,就送他走吧。”
      把七弦琴带进屋内,放在桌子上,把小男孩放在七弦琴旁,拿单薄的被子枕头给他弄好。
      月弦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黎府只有秋天,所以给你加一件外袍,梦里一聚吧。”
      将桌上的香炉打开,放入熏香,随即轻抚了抚琴身上的字,“你可得把他安全带回来,否则我就让毕方把你烧了。”
      黎月弦出去门外,坐在石凳上,看了看周围,“真田走了?”
      毕方点了点头,舀了一盏茶给她,“这样真的好吗?孟家已经许诺保住他想护住的,”他看了看那缕缥缈的烟,“你不是说过,这样很贪心吗?”
      她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如果真要这样说,那你也是贪心啊。”
      毕方眼睛一亮转过头看她,月弦见他表情却叹气,喝了口茶,“对不起,是我忘了。”
      她看了看里面的七弦琴,“这世间的一草一木,甚至每一件物品都有灵,陪伴久了这灵就会产生情感。所以,当陪伴灵的人或物不在了,就会产生思念,愿望。”
      [“快追!在那!快点!”士兵。
      什么声音?
      好吵啊,他缓缓睁开眼睛,好像停下来了。
      那些士兵的周围看了看,都没有看到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希望那人不要真的知道了什么才好!”
      “就是就是。”
      等听到那些人散离去,他才缓缓地站起来看了看自己,“我都长这么大了吗?”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地上的斗篷,“难道我是个农民?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奈的看了看周围,好像是在古代的样子?摸了摸肚子,他缓缓的摸了摸身上,拿出来,“这是大饼吗?”
      略带嫌弃的闻了闻,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着,咀嚼起来。
      边走边吃,吃好了之后把手随便往身上擦了擦,用袖子抹干净嘴巴。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那流水,“果然是古代啊,听说以前的水都比现在干净的。”
      然后学着电视剧里的古人,两手过水微微并着,盛着清澈见底的水递到嘴边,喝了下去。]
      毕方喝了桃花茶,放下茶盏,“所以说,钟子期根本就不是什么渔夫或者樵夫,而是个探子?”
      “嗯,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版本啊。”月弦看着从厨房外吹过来的桃花花瓣,将飘到手背上的花瓣置于茶盏内。
      “对了,那是什么熏香?”毕方感觉那香的味道有些古怪,却……很养神。
      “是不是觉得很养神?”月弦微微一笑,“夫芘枝叶,忘川灌溉。神怪滋养之,凡人使忘。”
      毕方睁开眼睛,“那熏香粉的作用就是……”月弦轻声回答,“等他走出黎府,他就会忘记黎府的一切。”
      “那琴灵呢?”
      月弦嘴刚碰到茶盏,停下看了看毕方,“这倒不知道,梦的形式嘛。不过梦是人都会做,能不能记得就看他自己想不想的起来了。”
      [一阵琴音传进他的耳内,他被琴声吸引,“谁在弹琴?不会也是七弦的吧?”
      他还不知道这身体名字叫什么呢,算了,如果回不去就用回自己的名字吧。
      当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愣住了,看起来好像还是有钱人啊,身上还挂着玉佩。
      有的时候,人的执着,一念之间可以毁灭所有。
      他喜喜乐乐的蹦跳着跑上去,走到了抚琴的人面前问道,“好听,我刚刚看见一朵桃花随水流而去,你是在替它抚琴,对不对?”
      “你,为何会知道?”男子不禁讶异地看他,“无论我如何,从来无人在意。”
      “哪会啊,你叫什么名字?”他摘下斗篷,坐在他身旁,“我叫子期,你呢?”
      “我叫伯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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