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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揭穿[2/2页]

沉鱼策 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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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服什么?好?”
      郑旦哪里回答得出,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味?来,她这副模样,令夫差心生疑虑,“这是怎么了?”
      郑旦勉强笑道:“想是刚才过来得急了一些,这会儿有些不舒服,?得明儿个再开给伍姑娘了。”
      听到她身子不适,夫差连忙起身握住她的手,见掌心潮湿,且身子微微发抖,大是怜惜,“本王陪你回去,等你身子好转,再给榕儿开?。”
      郑旦自是求之不得,但伍榕好不容易才引得她露出马脚,岂肯轻易作罢,扬声道:“郑姐姐究竟是真不舒服,还是心虚了?”
      夫差听出她话中有话,蹙眉道:“你这是何意?”
      听到这话,伍榕忽地伏身跪下,“榕儿犯下欺君之罪,请夫差哥哥责罚。”
      夫差越听越糊涂,“什么欺君之罪?榕儿你到底在说什么?”
      伍榕直起身,道:“其实榕儿根本没有生病,也不曾心痛,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她……”她伸手指向惴惴不安的郑旦,一字一字道:“露出真面目。”
      “夫差哥哥你曾说过,当初救你的那名越女精通医术,可她呢,连我有病没病都分不清,?方也说不出,分明就是假的!”伍榕眼底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夫差面色阴沉如乌云密布,盯着郑旦道:“榕儿说的,是真的吗?”
      郑旦被他盯得心神俱颤,硬着头皮道:“没有,臣妾就是当日救起大王的越女,并无半分欺瞒。”
      “好。”伍榕扬眉道:“那你说说,夫差哥哥心疾发作时,是什么症状,你给他服了什么?,又是哪些?材制成?”
      面对伍榕一个接一个问题,郑旦冷汗涔涔,手指已是绞得发白,“我……记得是……是胸闷。”
      “你确定?”伍榕冷笑,这十年来,她与夫差朝夕相处,也曾见过他心疾发作的样子,并非胸闷,而是一阵阵的绞痛。
      听到伍榕这么问,郑旦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急急摇头,“不对,是……是跳动迟……”
      “够了!”夫差厉声打断,面色难看到几欲破裂,他死死盯着郑旦,“你到底是谁?”
      郑旦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顿时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我……我……”
      伍榕冷笑着走到她面前,“怎么,说不出了,我替你说,你贪慕富贵荣华,不知从哪里知道夫差哥哥与那越女的事情,又不知从哪里习来妖法,弄出一场所谓的沉鱼奇景,从而假冒顶替。”
      面对伍榕的指责,郑旦拼命摇头,泣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并非存心顶替,实在是……没法子。”
      伍榕嗤笑道:“这话倒是有趣,没法子,难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参选吗?”
      郑旦紧紧握着唇,确实有人逼她参选,但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否则伯?骸⑽闹帧⒎扼荒酥烈墓猓??腥硕蓟岜磺A??矗?桓霾缓茫?突嵴欣瓷鄙碇?觥
      “无话可说了吧。”伍榕得意地抬起下巴,自从郑旦出现后,她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吐不出,堵得难受,如今可算是舒服了。
      “夫差哥哥,她冒名顶替,欺君罔上,按律应立即处死。”伍榕声音犹如浮冰相触,即使是在这夏末的光影里,亦透着森冷的寒意。
      郑旦拉住夫差袍角,哭泣道:“臣妾并非有意隐瞒,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求大王开恩!”
      “开恩?”夫差怒极反笑,一把攥住郑旦双颊,寒声道:“你欺瞒本王,罪犯滔天,还敢要本王开恩?!”
      郑旦被他捏得双颊生疼,几乎能听到骨骼崩裂的声音,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的落泪哀求。
      看到她这个样子,夫差心中一颤,想起昨夜红罗帐里的温存,手上不由得松开了几分力道。
      伍榕怕他心软,急忙道:“若是此次不加以严惩,世人皆会以为吴王好欺,必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伍榕的话提醒了夫差,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心底的不忍,冷声道:“郑氏欺君罔上,罪不可恕,拖出去乱棍打死!”
      “大王饶命!饶命!”郑旦万万没想到他竟绝情至此,拼命哀求,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她被宫人强行拖了下去。
      伍榕得意地笑着,终于不用再看到这张惹人生厌的脸了,真好!
      郑旦离去后,夷光放心不下,悄悄来到殿外等候,哪知竟看到郑旦被人强行拖出来,骇然大惊,急忙奔上去,牢牢护住郑旦,“这是出什么事了?”
      郑旦垂泪说道:“大王……知道我不是救他的那名越女了。”
      夷光骇然,急忙道:“怎么会这样?”
      “是伍榕!”郑旦咬牙看着站在汉白玉台阶上的伍榕,恨声道:“她假意装作患有心疾,引我露出马脚。”说着,她又自责道:“都怪我大意,未曾看出她的歹毒用心,以致着了她的当。”
      “暗箭难防,怪不得姐姐。”夷光匆匆安慰了一句,又问道:“大王怎么说?”
      “他……他要杀我!”提起夫差,郑旦掩面痛哭,明明昨夜是那样温存,还说要与她一生相伴,结果一发现她不是所要找那个越女,就立刻翻脸无情,让她怎能不伤心。
      夷光银牙一咬,道:“我去与他说。”
      郑旦摇头,悲声道:“大王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又有伍榕从旁煽风点火,怎么肯听你的话;就算你现在告诉他真相,他也未必相信。”说到这里,郑旦又道:“我本就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担心你,夷光,你要小心!”
      “我不会让姐姐死的!”说着,夷光拉着郑旦奔入大殿,朝面色阴寒的夫差下道:“大王,你不能杀美人!”
      “放肆!”伍榕面色阴寒地盯着夷光,“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这样与大王说话!”
      夷光没有理会她,望着夫差道:“大王若杀了我家美人,那么天下人都会知道大王被人欺瞒而不知,有损君王颜面,此为其一;其二,大王挑选越女入宫,原本是有利于越人归顺的好事,可美人入宫不过数日,就遭惨死,那些越人知道了,必会觉得大王残暴不仁,从而不愿归顺;其三,美人虽有错,却罪不至死,还请大王开恩!”
      “一派胡言;不杀郑旦,才会令越人觉得夫差哥哥可欺!”伍榕怒斥了一句,忽地心中一动,道:“夫差哥哥,这宫女与郑氏一样,满口狡辩,又喜欢强词夺理,该当一并杀了。”既然知道夷光是真正救了夫差的那名越女,她自然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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