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介妇人竟也掀得起这样的风浪吗?”赵承嗣的话带着不确定。
季念柔也听了福贵的话,她的想法和赵承嗣一样,她一个太上皇嫔妃,无宠无地位,就连唯一的儿子都被贬为了庶人,她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掳走熠儿。
“夫君”
听到季念柔的叫唤,赵承嗣转过头来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掌管着后宫中的事务,那郦太贵人在寿康宫中算是个透明人似,该有的份例也不强求,只守着自己的宫室过日子。难道这样的安分认命是装出来的?”
“很难说,二弟虽被贬为庶民,但到底人还没死,郦太贵人或许还留存一丝希望也不到一定。”
他接着又对福贵说:“派人时刻注意着郦太贵人的动向,有异常随时来报。”
……
京城一座破旧的屋子,一人坐在椅子上,手中紧紧握着一柄长剑,眼中甚是不甘。
那人衣着普通,背脊微弯,显然是为生计奔波造成的。
“那人怎么那么没用!劫持一个小孩儿都劫持不了,还白白殒了命。”
他已经用尽他在宫里的最后一丝人脉了,树倒猢狲散,昔日那些阿谀奉承他的人见他失势便纷纷来踩他一脚。
刚被贬时,他尚有些家底,可是他滥赌好色。
他眷养美人,可那毒妇却卷走了他的银两。他想靠赌敛财,却输得连当铺、家宅都不剩。
最后,他没有办法,只能找些苦力来做以填饱肚子,他算是落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下场。
他不甘心,他本应是高高在上的人,如今也蜗居在这
第70章 不甘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