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
这种时刻下,即便是责怪的话,我听起来也犹如天籁之音。
关键时候,我的亲人都不愿意管我,却是雷老师一直守在我床边。
还有雷穗,她已经帮我两次了。
我挣扎着起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对不起,又让您跟着操心了。”
雷老师忙给我在身后垫了个枕头,脸上流露出几分心疼,“好了,你别想太多,乖乖的输液吃药,不用担心医药费,老师的工资高着呢...”
“老师,我自己有...”
雷老师不悦的打断我,“你有什么有!你妈都跟我说了,她给你留那五千块钱,是你高中三年的伙食费,我估计你连一年都够呛能撑过去,还搁这死鸭子嘴硬呢!”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听着雷老师在耳边不停的絮絮叨叨,那一刻心里竟然觉得,她比白青帆,更像我妈妈。
当晚,我被医务室的老师强行留下输液。
凌志坚本想再次发挥他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伟大精神,夜不归宿给我陪护,中途却被雷穗赶走了。
雷穗当时义正言辞的问他:“你个大老爷们给女生陪床,你自己想想合适吗?还嫌学校里传闲话的人少是吧?上赶着被学校开除?”
凌志坚瞪着眼睛看她好半天不吭声,后来大概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生怕连累了我,于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走了。
而那边凌志坚前脚刚走,雷穗后脚本性毕露。
第39章 法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