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姥爷也从那年之后,再也没有踏进过山神庙一步。
理所应当的,我作为山神爷的“孩子”,十五年来,替他承受了所有来自姥姥一家人恨屋及乌的怨怼和怒火。
所以尽管我从小就惯会识人眼色,但三天两头的总要挨顿莫名其妙的笤帚炒肉。
偶尔家里谁心情不好了,也爱拿我撒气。
总的来说吧,就跟个大冤种似的。
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谁让人都是长辈呢,你吃人的喝人的,打你骂你那是在教育你做人,你还就得生受着。
相比之下,村里那帮天天撵在我屁股后头,组团骂我没爹没娘狗杂种的小二流子们,倒是好处理的多。
我跟大多数懵懵懂懂的小孩不一样,我懂事的早,他们骂我的话,我都能听懂。
但我这人一向话少,懒得跟他们吵嘴,通常我会采用最简单快捷的方式解决问题,比如干架。
虽说我是个女孩儿,长的也瘦小,每回干仗不一定都打的过,但架不住我手黑呀,逮住一个人就往死里薅。
奇怪的是,每回我打架,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窥视我。
我打赢了,窥视我的那双眼睛似乎很开心,我打输了,用不了几天,跟我打架那人就得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
时间长了,村里的小孩们都知道我不好惹,再也没人敢上来当面呲哒我。
至于背后说我些什么,那我听不着也管不着。
我常听村里老人讲,小孩子的眼睛纯净,能看到很多大人看
第6章 白落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