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晴愣愣看着他：“你说手札上面记着你的事迹？”
方青璃颔首：“对啊，这不是写得很清楚吗。”
“青璃，年少上云崖山。”
又翻了一页，方青璃愣住了。
百里晴疑惑。
“怎么了？”
指尖他的表情逐渐难看。
“到底怎么了？”
“我缺失的那块记忆，这上面都有。”
翻了几页，他的表情愈发难看。
“当年竟然……”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难看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年发生的事，对于他来说有很大的冲击。
不过她确定了一件事。
方青璃看见的手札，和她看见的手札内容不一样。
这个手札，难道就是叶若雪所说的天书？
百里晴打断了他，直接翻到了最后面。
“上面写了什么？”
“大局定，和水清冽回雍州，做教主夫人！？”
方青璃冷笑。
“你怎么胡乱写，我怎么可能跟水清冽回去，还教主夫人？”
“真搞笑，快点把结局改了。”
百里晴把手札从他的手中拿过来。
“改不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改不了。”
说着警告地看向他：“手札的事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知道吗？”
方青璃撇嘴：“你怕卫清知道你暗恋我的事？”
百里晴瞪他：“别臭美了，这不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难道有人暗恋我不成？”
百里晴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但是你记住了，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对水清冽也不行，想活命的话就听我的。”
“这么严重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的表情认真，方青璃不由也严肃起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百里晴颔首。
“很严重的事，记住我说的想，千万不能对别人说。”
方青璃点了点头。
“知道了。”
百里晴想着事情，看了她一眼，朝着卫清的院子而去。
卫清正好出来，两人就这样面对面迎到了一起。
“我找你有事。”
百里晴拽着他往房间里面去。
顺便关上了门。
卫清疑惑。
“发生了什么？”
百里晴把手札放在桌子上。
“你看见什么？”
卫清的眸子落在手札上，顿了顿。
随即笑道：“什么也没有。”
百里晴疑惑：“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卫清表情真挚。
“没有。”
“可是我为什么能看到东西？”
卫清把手札合上，好像不愿意多看一眼。
“那阿九跟我说说上面写了什么？”
百里晴看着手札，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
说着心不在焉地跟他说了一会儿话，起身离开了。
半路遇到了洛羽然。
百里晴拽住她：“师姐，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说着拉着她去了房间。
洛羽然跟着她，面露疑惑。
“师弟有什么事？”
尽管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女儿身，她也换成了原来的装扮，但是洛羽然还是习惯叫她师弟。
好像这个称呼永远也改不过来了。
百里晴把手扎打开，急切放到她的面前。
“师姐在上面看见了什么？”
洛羽然垂下眸子，盯着手札看了一眼，蹙了蹙眉，然后往后翻看。
和方青璃的反应一样，都很震惊。
“师姐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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