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拿一个酒杯,酒杯在碗橱里面。”翁立义道。在翁家,做事的人不是秋菊,就是雪莲,像拿酒杯这种小事情,立义是不屑于干的。在吃饭前一段时间里,只要翁立义坐在椅子上,他就跟庙堂里面的菩萨一样是不会挪窝子的。
“酒杯在什么地方?”翁雪莲正在盛饭。
翁秋菊冲出房间,走进厨房,从碗橱里面拿了一个酒杯,放在桌子上:“立义,快给二姐夫倒酒。”
翁秋菊说完之后迅速走进母亲的房间。
翁立义望着站在阳台上的欧阳向前:“二姐夫,快过来,我们陪大姐夫喝几杯。”
“我待会儿还要开车,你们自己喝,不要管我。”
翁秋菊的戏即将上演,她想和海棠说悄悄话,但欧阳向前在跟前,这会影响她的发挥。
“交警早就下班了,不会有人查。”这就是翁秋菊,她和母亲令狐素琴一样,只会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
“喝酒还怎么开车啊!安全来不得半点马虎。”翁海棠和翁秋菊相反,她考虑问题从理性出发,翁秋菊考虑问题则是从感性出发。
欧阳向前继续站在阳台上看夜景。
迟疑片刻之后,翁秋菊将海棠拉到母亲的床前,把嘴凑到海棠耳朵跟前,叽叽咕咕地说了起来——她压低了声音。
欧阳向前预期的表演终于开始了。
翁海棠暗自发笑,欧阳向前果然料事如神。秋菊不吃饭就是想和海棠说几句话,做最后一次努力。
虽然翁秋菊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被欧阳向前听出了大概。因为岳母大人的床距离阳台的门只有两三步远。
第一百四十三章 翁海棠暗自发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