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她握紧了拳,奋力的挥了几下,自己总有一天能够等到最高层的!
雷安塔的第一层大概有上百个平方大小,里面摆了各式各样的编钟。
这些编钟有大有小,有老有新。最古老的大概就是正中央占地面积最大的那个了,它大约占据了整个一楼的五分之二,据说那个出自战国时期,距今有两千多年了,青铜早就染上了锈的痕迹,不少钟上面甚至还有破洞,但霜痕依旧。便是站在那里就有着扑面而来的庄重气息。
正是因为这种庄重气息,即便这里占地最大,占位最好,周围的人也依旧不多。
今日是她与万临渊一同出来的,她早就将闲人遣退,如今这偌大的雷安塔也只有她一人罢了。
赵韵酥围着这古老的编钟转了转,在一个小巧不起眼但是保存的相当完好的编钟旁停下,伸出白皙的小手在里面安安摸索了好一会儿,直到把整个手都弄的灰不溜秋的才罢休。
她也不在意,随手拿了帕子胡乱擦了几下,就越过了第二层,径直走向了第三层。守塔的老人只是沉默的看了她的身份玉牌一眼就放行了。
雷安塔第三层大约只有不到一楼的五分之二大,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乐器。古琴、琵琶、萧、竹、笛、损等等,基本上能说的出的,不能说的出的各式各样的乐器这里都有。每种乐器不多,堪堪一件罢了,但是的确让人大开眼界。
赵韵酥面色不变,她曾经来过这里,现在自然不会太过惊讶。她目光如流水一般滑过了各式各样的乐器,停留在了一个很少见的马头琴上了。
那个马头琴难得的做工精细,那花纹不似游牧人一般粗糙,反而打磨的很是光滑,甚至还在上面雕了一片,草原上面依稀是个姑娘。赵韵酥盯着这个看了很久,最后才露出了个笑容,她轻轻的将马头琴放下。转身走向了第五层。
第四层的守塔人是个眼睛瞎了的老头,他的手已经僵硬的不像话了,皱纹都皱巴巴的,看起来颇有几分吓人,此刻正缓缓摸索着她的玉牌。半响,才动作慢吞吞的给她放了行。
第五层便小多了,但是整个五层都只放了一个棋盘,因此显得地方格外的空旷,她走到那个残局前,寻到一个棋盘侧边果然摸索到了一个小印记。
她下棋不精,只能看出一点门道,便暗暗记下就下楼了。
雷安塔虽然上楼需要人一层一层的上去,但是却是有一条专门安排下楼的通道的,是以,赵韵酥很轻易的就下到了一楼。
一楼有不少编钟,她找了半天才在一个不起眼的钟底下找到了个按钮,这地道当真精妙绝伦,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到居然有人在钟底下设置了一个地道。
那地道不过一人大小,黑不溜秋的,仿佛地狱深渊一般,赵韵酥点燃了火折子,她身子娇小,轻易的穿了过去。里面不大,那个箱子在里面显得空落落的,赵韵酥对着那锁输入了几个数字,那数字正是她刚刚在那几层楼里找到的,当年月溪在那四层留下了记号,希望有缘人能够得到自己的真传。
箱子打开,
21雷安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