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司马迁倾其一生,即使变为太监,受到牢狱之灾,也要坚持完成《史记》这本著作。让后人在书本上就能简单明了地知晓,那世世代代王朝的变迁与古往今来的一场场腥风血雨。
而今,影响中华民族思想最深的,也是儒家思想和历代文人墨客所留下的呕心沥血的著作,而不是那变换万千而又带着铜臭味的钱币。
人们心中的正义,岂是那鼠目寸光的焚书坑儒运动所能烧尽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上善若水。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所以,人活着,就是要做有意义的事。如果一不小心能够千古留名,那便是至高无上的荣光。
待风起云涌,云卷云舒之后,那万里奔腾的江河最终只化作海洋里的一抹潮起潮落。
地上那摊还未来得及处理的血迹,终究会被斑驳陆离的时光长河,大浪淘沙殆尽。
艾林牵着方芳,两人有说有笑,踏出了小区的大门。
“据说,刘阿姨的女儿要回去了。”
“为什么?不是在这里玩得好好的吗?”
“她要去她哥哥那里过年。”
“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她还有个哥哥呢?”
“小心车……”
方芳赶紧拉住了艾林。
“你可能不知道,他哥哥都三十五岁了。”
“三十五岁?不会吧?她才十二岁呢?”
“现在可以走了。”
方芳牵着艾林顺利通过了大马路。
“据说,是刘阿姨的老公去世那年怀上的。”
“哦,我还以为只是老来得子呢。”
“也算是吧。”
方芳让艾林先进入楼梯,继续说道,
“刘阿姨觉得这是天意,所以就留下了。弄得现在本该是享福的年纪,却还要努力挣钱供女儿读书。”
“刘阿姨真的是一位伟大的妈妈。”
“对,而且做什么都很卖力。”
两人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来到了狭小沉闷的更衣室,门刚一打开,一阵脚臭味立刻扑面而来。
“啊呀,厨房那些男人都是些邋遢鬼。”
方芳把门打开,想晾一会儿。但是空气一点儿也不流通,不管怎样做也都无济于事。
“方芳,关上吧,没用的。你看,鞋子还丢在那里呢!”
方芳眉头紧促,紧盯着那角落里的几双黑污污的,面目全非的大鞋,无力地摇了摇头,狠狠骂了一句。
“狗日的!”
方芳的手一松开那门把手,门瞬间就关上了。
两人打开各自的储物柜,取出深蓝色网状头花戴在了头上,并把长头发卷进了头花里。
“方芳,你发育的很好哦。”
艾林脱下军女色短外套,把浅黄色碎花苏格兰裙子从头上套了下去。
“你的胸确实比较小。”
方芳揭开艾琳的毛衣领,笑了笑,露出了她那齐整的雪白的牙齿。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上哪里都容易长肉,就是那里不长。”
“哈哈……你还小嘛,还要发育的。”
“嗯,我比你应该小不了多少吧?”
艾林伸直手,却还是很费力。
“我和林琳一样大,我们都二十四岁啦。”
“来,我来帮你。”
方芳拉好拉链后,转身面向了艾林。
“我看看,你把手抬高些。”
因为屋里灯光有些暗,加上方芳有些近视,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原因。
“哦,原来是卡住了里面的衣服,收气,好了!”
艾林恢复到正常呼吸时,那个衣服看起来却有些紧。
“看来,我得减肥了。”
“哪里,主要是冬天冷,里面的衣服很厚,你不胖,真的。”
“谢谢你,方芳。”
艾林系上咖啡色小围裙后,牵着方芳走了出去。
“我去拖地啦。”
方芳走向前门。
“我去擦桌子。”
艾林开心地朝后门方向走去。
她来到后厅储物柜,拿出一碟台布,抱在了怀里,来到了最靠边的桌子。
艾林轻轻把台布放在白色底面粉红樱花沙发上,仔细检查着桌布。
上面除了一些烟灰外,没有污渍。
看来,这张桌子是不用换台布了。
艾林心中一阵窃喜,她用刷子把烟灰刷掉后,摆正烟灰缸,并理了理椅套,便抱着台布离开了。
当她开心地来到第二桌时,却差点呕吐出来。
在那紧挨着玻璃窗的角落里,一大堆黄色的浓痰沿着玻璃窗流了一地。
“又是那要死的东西干的。”
艾林诅咒着,狠的咬牙切齿。
这其实早已经是大家心里的一个通病。
原来,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有一个暴发户每天都来喝茶,而且每一次走后都要像这样吐一地。而那桌子旁边,专门为他
一见钟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