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句'你们全部都要死'的话,除杨同外所有人都认为是宗教仪式后的一种诅咒。
“这种诅咒要是能有用,那在下起码死了上百回了”,高阳显然是其中的表表者,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最是不屑一顾。
内奸的事已经清楚,并且人也被彻底除掉,只是相州分堂是否参与其中却不得而知。
众人也暂时想不到什么疑点,于是各自分散。
杨同早早回到自己帐篷,继续练习搭配了心法的秘籍。
正如启元子所说,这个功法确实见效极慢。他也练习那么多天,除感觉精神健旺外,就没有其他反应。
他现在甚至想哪怕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也好过现在这种状态。
不过这是他现在可以拿到的唯一希望,即使再久再难也要坚持下去。
半夜,杨同被一阵狼嚎声惊醒。
难道有野狼袭击营地?
想想也就释然,这可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唐,荒山野岭出个豺狼虎豹什么的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起床穿衣,掀开门帘,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吹得杨同遍体生寒。
他裹了裹身上衣服,踏步走出帐篷。
一弯弦月挂在黑云之后若隐若现,远处青黑色山峦起伏绵延,营寨门口一点篝火,几个护卫坐在旁边闲聊。
火光跳动,护卫身影也忽短忽长。
“今年的年景不算好,家里的庄稼都欠收的厉害。”
“唉,青黄不接的时候最是难熬。不过近些年乡邻家里都有些余粮,该可以撑过去。”
“今年的天有些奇怪。往年这时节,河北道已经是大雪纷飞,现今竟然半粒雪都没下,明年的年景又是堪忧啊。”
“老张,你说说这雪什么时候能下啊?”
篝火边一个人影站起身形,抬头仰望天空:“俗语有云,上天一云,大雪必至。看这情况,雪就快来了。”
另外又有两人站起身来:“今天冷得厉害,我们去巡视一圈,活动一下身体。”
说着两个人提上风灯,跟随老张向营地另外一头走去。
狼嚎声又从身侧传来,杨同侧耳倾听,才发现是山口传来的风声。
他紧紧衣服,转身返回帐篷。
一早,三人跟着商队一起上路。
寒风劲扫,刮了一夜似乎还没有刮够,此时仍在奋力呼啸。
上空黑云连成一片,官道两侧树林都落满枯黄的树叶,还不时有残叶在寒风中翩翩起舞。
天灰地黄中,三十辆马车沿着通往洛阳的官道逶迤而行。
一天就这么过去。
申时,护卫外连车阵扎好营寨,埋锅造饭。
从河里取的水没到营寨就和桶冻在一起,护卫用火烤遍木桶外圈,就那么把整块冰倒入锅内。
杨同在帐篷内点着火炉,搓着手坐在旁边,一刻都不想离开。胸口刚被火炉烤的热起来,后背又变得一阵冰冷。
杨同只好转身去用后背对着火炉,手就那么背在后面一起取暖。
胸口一阵温热,用手摸摸,才发现热源是自己放在胸口的腰牌。
掏出看看,没发现它并什么异常,杨同又把它塞回胸口。
喝热水,吃干粮,杨同却仍然感觉不到热气。
这样不是办法啊,他想起一句自己那个时代的广告语‘生命在于运动,于是站起身来,在帐篷内来回走动。
手脚终于热起来,接着身体也开始发热。
这是杨同才沮丧地发现,肚子已经空了,他实在不想吃干巴巴的胡饼,口中念叨一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跺跺脚走出帐外。
“马后炮。。。。。。哈哈哈哈”,杨同刚到邱掌柜帐篷外,就听见里面一声长笑,“王兄,又承让了。”
杨同掀开帘子进入帐篷,就看到启元子和邱掌柜正在对弈。
李白和张掌柜则是坐在桌旁,笑而不语。
第五章 小子服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