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开交。屋内一时间真气四溢,桌椅飘飞。
刺客突然向启元子猛击一掌,真气像一堵墙一样冲来,似乎要把启元子吹飞。
启元子自然不能让他得逞,集中真气到拳尖一点,一拳击出,以集中破分散。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拳头似乎击在了一团棉花上,力道被卸掉大半。
刺客则是借着启元子的力道翻身后退,撞破刚刚修好的窗棂,落到屋外。
屋外马上传来护卫的喝骂声,受伤的闷哼声,接着是脚步声音远去。
启元子刚要纵身去追,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他转头看去,只见杨同坐在地上,身体靠在床沿,嘴角不停地向外流着鲜血,虚弱地说:“李白,小心”。
紧接着,杨同的右手似失去知觉般摔向地面,身体沿着床沿下滑,就此昏死过去。
启元子哪敢再追,如果刺客再来一个人,屋里的杨同和李白必死无疑。
他赶忙把杨同平放在地面上,拿出金针,开始施救。
杨同被胸口的刺痛惊醒过来,睁看眼睛,头顶依然是穹顶的床头,白色纱帐隐隐的透出阳光的温暖味道。
闭上双眼回想,只记得自己被刺客女子击中胸口,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和记忆。
耳朵中似乎有一阵嗡嗡声,杨同全神贯注侧耳细听。
声音的范围正在扩大,隔壁房间里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传进耳朵。
声音范围还在继续扩大,各种秋虫连成一片的鸣叫声扑面而来,从窗口一直延伸开去。
微不可闻得脚步声从院外传来,穿过月亮门,走上院内小路,迈上台阶,停到门前,启元子的身影一晃就出现在杨同脑海。
杨同被自己的听觉感觉吓了一跳,能听到声音不奇怪,奇怪的是能听出人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他再次睁开眼睛,侧头向床外望去。
屋内一灯如豆,火苗跳动下,阳冰这个和自己一直不对付的家伙正伏案休息。
看来真是幻觉。
杨同再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刚才听到甚至是感觉的一切,但是所有奇异的感觉此刻如风般消散,不留痕迹。
点点药香传进了他的鼻子,门被轻轻地推了开来。启元子走到床头,从被子里拿出杨同左手,手指搭上他的手腕。
启元子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杨同,手指轻弹脉门后便收了回去。
接着他离开床头,拿过金针,掀开杨同身上的被子,拨开他的衣服露出胸口。
杨同胸口一阵细微的疼痛,接着又是一麻,疼痛消失。
启元子熟练的在杨同胸口插入四根金针。
第五根金针,他换了一个位置,手捏针尾轻轻一抖便扎了下去,捻动两下后,收回右手。
杨同先是一疼,接着疼痛马上消失,一股酸麻胀的感觉从胸口传来。随着启元子右手离开,胸口酸麻胀的感觉也马上就消失。
低头一看,一根金针正平躺在自己身上。再看启元子扎针的右手,确实没有额外的金针。
那躺在自己身体上的金针是哪里来的呢?
第十七章 异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