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面露淫色还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想必是在细细回味。
县令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衙役,想着他定是还未娶妻,还未尝过个中滋味。
于是轻蔑一笑,“那些未经人事的都跟嫩瓜秧子似的,能有什么味道。”
衙役看他用那种眼神打量自己,心下有些不悦,但念着他好歹做过四年好官,这才解释道:“小的是想说,会不会是她们之中有人得了脏病?”
这话让县令一怔,脸上的笑都僵住了。
“不可能!她们不过是些犯了事的妇人,又不是妓院里出来的,怎么会有那种病!”
县令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激动,不知是说给衙役听的还是在安慰自己。
花柳这种病县令也是听说过的,染上之后会慢慢的全身溃烂而死。但这种病一般都是流传于花街柳巷。
“要不然这样吧,小的去妓院请一个老鸨子过来,让帮您看看。
“不行!本官怎么能与那些人接触呢?传出去会坏了名声的。”县令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管外面的人在他背后怎么说,好歹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衙役不屑的瘪了瘪嘴,谁谈论到县令不是骂一声狗官?他哪还有什么名声啊,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虽然嘴上是那么说,但到了晚上县令实在是痒的受不了,于是悄悄命人去妓院请人。
老鸨一听是去县衙,笑得嘴都合不拢,赶忙就吩咐了人抬她过去。
做她们这行的,肯定得结交一些有权势的人。可这县令沽名钓誉,刚上任的时候还算得上是个清官,但这几年既要收贿赂又想博个好名声,为此他干了不少恶心事。
不过,别人的银子县令都是有多少收多少,偏偏她送去的姑娘都被赶了出来,银子也一个子都不拿。
到了县衙,他们从后院的小门绕了进去。老鸨纵使有些不悦,但想着今天来此的目的,脸上仍挂着笑脸。
没成想,那人直接把她引到了县令的房间里。
老鸨眼珠子转了两圈,立即做出风情万种的模样。不待县令吩咐,她扭着腰肢就迎了上去。
“哎呦,这大晚上的,县太爷把奴家请过来有什么吩咐啊。”一开口就让人浑身酥软。
屋子里仅有几盏昏黄摇曳的烛光,衬得这个老鸨越发的千娇百媚。
县令见的都是些农村妇人,纵使有个别胆大主动的,也没有这么主动的啊。
而且那些妇人多多少少都干过粗活,皮肤从来没保养过,或多或少都晒的有些黑,这也正是他房里为什么那么昏暗的原因。
这老鸨刚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皙,声音甜软酥麻,看她扭动样子腰肢肯定柔软。
县令不禁咽了咽口水,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一只饿狼见到了自投罗网的小白兔似的。
老鸨见他那副神情,也不顾房里还有别人在,立刻就脱了斗篷贴了上去。“县太爷,你好坏啊,这么盯着奴家做什么。”
县令也不客气,大手一下就环住那柔软的小蛮腰。
刚想一亲芳泽,就被人打断了。
他干咳了两声,“大人,咱们请刘妈妈来是有别的事啊……”
第86章 花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