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十年了!”
周盈痴痴的看向远方,语气之中尽显落寞,仿佛此刻,老人已经没有了奋斗的目标,如同一个山翁一般,躺在山里的一个竹院中,坐看日落,坐等星起。
相比于周盈对归隐的神往,彭忧之此时内心即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大司马一旦卸任,自己能不能真的挑起这个担子,兴奋的是对方这一走,再也没有人能压制到自己,自此海阔天高,任凭自己鱼跃鸟飞。
彭忧之的心脏尽管疯狂跳动着,但多年来的理智告诫他,此事极有可能是个陷阱,自己最好的策略就是推辞不就。
彭忧之在揣摩大司马周盈的心思,厅堂末坐着的周讼兄弟二人亦是琢磨不透父亲今日这话的意思,两人担忧地坐起身子,紧紧张张地看着父亲。
第二十九章 忧心事未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