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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鸳鸯孽缘[2/2页]

天煞帝女 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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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女人一样,逃避现实,并为自己心上人开脱:他会娶我的啊,一定会给我名份的啊,他一定会负责的啊。
      但刘安康也没说不对我姐姐负责啊,他当初还敲锣打鼓,大张声势地来求娶我的姐姐呢。
      那这样,他还是跟刘安康没有区别啊。
      她的眼睛红了。
      刘安康是她童年的阴影,亦将是她一生的阴影。
      她才不要嫁给“刘安康”!
      可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刘安康。
      李君慈……亦如是。
      男人,若能当刘安康,谁愿做那柳下惠?
      可是她的深心里,她的情感里,终不愿把李君慈等同于刘安康。
      也知道,实际上这两人有很大的区别。
      但她还是很难受。
      从整体上来讲,李君慈和刘安康确实区别很大,但从细处分,比如说是感情上来说,也许在这方面,这两人本质区别不大。
      也可以说,这是千百年来,人世间感情的常态。
      人间的情感向来如此。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婚姻是恋爱的终结。
      结了婚后,她就是他的妻或妾。
      此后,他不会再似恋爱时一样,费尽心思去讨好追求她,他亦无需再追求,因为,他已追求到了,她已是他的人了。
      此后,她会是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轮到她费尽心思去讨好他了,需要她费尽心思地与众多女人去争他的一点宠爱。
      自古以来,不都一向如此的吗?
      有个词叫:近乡情怯。
      她这种情况类似:叫:近婚情怯。
      听说许多人在临婚了,心中才大打退堂鼓。
      此时的阿奴好想回家。
      其实她想回家很久了,只是这时更想罢了。
      因为爹只有一个,娘也只有一个,他们把她当唯一,当独一无二。
      哥哥们,也是把她当独一无二的。
      但无论此时她的心有多累,有多想退缩,太子,她都不得不应付。
      她对太了说:“殿下,阿奴从不觉得当年与你退婚有什么好委屈的,反而觉得松了口气,因为,我们真的门不当户不对。这么多年,我确实尝过不少苦头,但谁的人生没有苦呢?酸苦辣这才是人生不是吗?所以,您从没欠过我,我自认亦不欠您的,你我早已当众说得清楚明白:你我嫁娶,各不相干。”
      “谁说你我各不相欠的,我一直欠你的,你我还没出生,在咱父亲刚出月的时候,咱的姻缘就定了的,你应该是我的妻,我应该对你负责,我应该娶你、照顾你,长大后,你还救过我的命……”
      他听不懂人话吗?还是故意的?阿奴烦燥,那就直说吧。
      “太子,我想您误会……”
      “误会的人不是我。”太子打断她的话:“是你!你要知道,我是堂堂太子,我要娶哪个女人,是只需一声令下的事。”
      阿奴愣了一下。
      随即心中亦苦笑了一下。
      是啊,误会的人一直是她才是!
      她现在才弄明白:她的心里,她一直在跟他平等对话,但在他的心里,并不是这样的,事实上也不是。
      他的心里,还有事实上都是: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是储君,是未来的天子!而她是个低贱的商人女!
      他要娶她本只需一声令下就行了的!而他现在事先跟她谈论这件事,并征求她的意见,是在尊重她,是天大的隆恩。
      她要做的应该是对他感恩戴德而不是扭捏做态,诸多借口。

第六百四十七章鸳鸯孽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