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来自我这一身的功夫啊。”李元吉挥手潇洒地比划了两下。
“扑哧”,李元吉刚比划完,絮儿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赶紧打趣道:“二公子,功夫不功夫的我不知道,我倒是听说上个月某人在书院和人打了一架,回家后便被李大人收拾得上蹿下跳,满院逃跑,最后急得爬上了院墙,在上面趴了半个时辰都没敢下地啊。”
听完这话,李元吉嫩脸一红,赶紧强行狡辩道:“你,你知道什么,我那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罢了。再说,本大侠行侠仗义,志在四方,这点小节算得上什么。”
李元吉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立马将两女逗得“哈哈”大笑。
还是文秀贴心,见李元吉一脸尴尬,立即伸手捂住絮儿的嘴巴。
絮儿立即“嗡嗡”得抗议道:“哎呀,小姐你真讨厌,又护着他。”说罢突然伸手抓文秀的痒痒。
“哈哈哈”,两个女孩儿立即开心地嬉闹起来。
她两人倒是很开心,李元吉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脑海里又不禁闪出那天的事情来:那天他见两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正在学堂内作弄一个瘦弱的同窗,他实在看不过去便立即“路见不平一声吼”,走上去将他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哪知这两个二世祖脾气真是不小,而且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和他纠缠个没完没了,最后在混乱间竟不小心将夫子的书案给打翻了。然后,事情便闹大了。
户部度支司员外郎李敬贤李大人可不是一个惯孩子的主,听了这事立即跑回家,拿起竹竿就要给他来一顿“竹竿炒肉”的大刑伺候。
那细竹竿打在身上是真的疼啊,为了躲避他只得抱着脑袋满院子乱逃,最后迫不得已只好爬上了院墙。
看着李元吉坐在院墙上,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做出龇牙咧嘴的洋相,李大人的火气烧得更旺,立即到处翻找更长更粗的竹竿,准备逮住这熊孩子一顿好打。
李夫人和长子李元修则急得满头大汗,一人拉着李大人,一人提心吊胆地劝着坐在高墙上的李元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府里的丫鬟们也都急坏了,找椅子的找椅子,找梯子的找梯子,忙得不可开交。
街道上的百姓很快被李元吉这番“表演”引了过来,纷纷挤到院墙下饶有兴致地看起大戏。大部分人倒还正常,只是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有几个胆大的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立即喊起来:“小公子,好身手,在来个倒挂金钩吧。”此言一出,人群里立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过后,户部员外郎家小公子“爬墙打屁股”的事迹就在城里传开了,一度让他成了京中的风云人物,人送外号“爬墙公子”。坊间传闻:有人认为“泰安四少”该扩编了,户部李员外郎家小公子足可位列一席。
“要是时间可以倒流该多好啊。”李元吉肠子都悔青了,他要是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就算腿被打断也决不会窜到墙上去了。他做梦都想成为一名匡扶正义的大侠,现在好了,大侠没当成,已经与那四位“大人物”为伍了。“哎,我该怎么翻身啊?”想到这里李元吉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校武场大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喧闹,李元吉赶紧收了心思往那边看去,只见一个悬挂着“醉仙居”匾额的花车正缓缓驶入场内。醉仙居是泰安城内最大、最奢华的酒楼,据说它的后台老板是一位了不得的皇室宗亲,反正肯定是财大气粗,所以争夺“财神匾”自然不甘人后。这花车宽三丈,长六丈有余,被装扮成了一条惟妙惟肖的大船。船身上刻满了翻涌的浪花,两股水柱分别从船两侧的浪花中喷射出来,在船上面形成了一道恢弘的“龙门”。一条金灿灿的大的鲤鱼正从龙门下的浪花里高高地跃起来,朝着龙门急飞而去,眼看着就能一举跃过去化身为一条名副其实的巨龙。
“哇!那鲤鱼好漂亮!”文秀和絮儿两位姑娘被那条犹如活了一样的鲤鱼惊到了,不由自主地喊起来。
李元吉则将目光放在了船上的十二个身着斜襟短打衣衫的年轻人身上,这十二个年轻人个个孔武有力,看上去就是练家子。他们兵分两边,一边穿白,另一边着灰,双方互相抱拳施了一礼,然后突然踏着大步齐齐向对面攻了过去。
一个灰衫年轻人突然腰身一躬,踏出的一脚猛然发力,“嗖”地原地暴起,快速朝对面的白衫年轻人攻了上去。那白衫年轻人见状,急忙收住脚步,然后立即甩肩侧身。“呼”这一记飞拳只是贴着他胸口的衣衫滑了出去。灰衫年轻人见状,立即改拳为肘,朝白衫年轻人狠狠地撞了过去。白衫年轻人快速伸手搭向灰衫年轻人的肩膀,然后猛然借力一跃而起,最后“咚”得落在他的另一边,紧接着使出一记“神龙摆尾”向后猛踹了过去。灰衫年轻人见势不妙忙使出一记“后空翻”,身体一闪便逃了出去。白衫年轻人见一击不中,立即栖身追了上去,又与对方缠斗在一起。
第1章 国泰民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