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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她是有些音乐天赋的,只前世没有得到过重视,家中所有的关注都在弟弟身上,她在与疾病斗争的那两年里也曾想过,若是小时候她没有因为弟弟的降生而受到冷落,没有在满脸期待的望向爸妈时,得到的永远只是背影,也许,她也便不会得什么抑郁症。
      但,医生也曾说,她是病理性的抑郁症。
      所以,自她一出生,就已然注定了是这样的命运。
      ······
      沈恒安压着怒火离席,东方既明追出来时,沈恒安已然有些失态。
      “大人!”
      东方既明拉住他的衣袖,劝道:“来时您不是叮嘱过属下,一切以大局为重,切莫动怒急躁,属下还不曾气恼,您倒是坐不住了。”
      “我如何坐得住?”
      沈恒安一只手抚在额上,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压下心里的急躁,走到二楼栏杆旁,望着楼下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再次叹了口气。
      “水渠之事刻不容缓,这些人却拿什么坏了风水,有碍于我的官运来搪塞推脱,不过是几个庄子的事,孟家我已打了招呼,大不了我沈家出钱买下!”
      “话已说尽,不知哪里来的谣言,我最是憎恨这些鬼神道说,可偏偏······”
      “可偏偏老太爷最信这个。”
      东方既明理解沈恒安的不易,因着干旱,眼看着全县都要遭灾,沈恒安自是心急如焚,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开凿水渠,引雪野湖水灌溉农田。
      可偏偏在这时,坊间传出大凶不吉之言,原本以沈恒安的威望,说服乡绅士族协力办成此事轻而易举,如今传言沸沸扬扬,就连他家中那个老父亲也跟着起哄,叫他如何不急不气。
      “而且,属下听说,当初二公子被送去城外庄子,也是······”
      东方既明没有说下去,只轻轻叹了口气。
      沈家在武安县根基深厚,沈恒安亦是在任三年了,尚且都是无可奈何,他初来乍到,必然一筹莫展。
      二人正是愁云惨淡,跟在后面的林唐上前来,唤了沈恒安一声,指向对面走廊。
      “那是······翠果吧?”
      沈恒安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是翠果那丫头走在廊上,且还穿了一身男装,打扮成了个小厮模样,不仔细瞧当真是认不出来。
      “难不成······”
      林唐看着沈恒安的脸色更加难堪起来,赶忙噤了声。
      东方既明尚不明所以,沈恒安已经大步流星的朝着翠果的方向去了。
      林唐慌忙跟上去,不用沈恒安吩咐,他赶在前头拉住翠果,捂住她的嘴,拖过来,低声在她耳畔提醒了一句:“大人心情不好,小心回话。”
      翠果早被吓的腿软,见沈恒安一张脸上半分笑模样也没有,心里直呼完蛋。
      温小宛这已经是第二次乔装上青楼了,上一次沈恒安完全是顾及温小宛的情绪未曾多言,这一次······
      翠果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且,方才她出来时,温小宛正在与那位商止公子一同抚琴谈心,那场面要是让沈恒安撞个正着······
      呵······

第33章 琴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