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稚整张婴儿脸都不正常的泛红起来,他又不想伸手去擦那口水,只好死命的把脸往伍胜衣襟上蹭,奶声奶气的咆哮着: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恶心人!要不要脸了你!靠!这口水怎么臭烘烘的!呕!”
伍胜怀疑的说:“没有吧,我不口臭啊。”
他凑近何稚的圆脸一闻,登时别过了脸去,脸上的笑容变的十分勉强。
舒迢灯也不是很想抱着沈玉露,沈玉露见她频频回头看伍胜,心觉不好,怒气冲冲的说:“你敢让他抱着我就试试!”
舒迢灯悻悻的转回了头,“凶什么。我抱着你走了一路还这么凶。”
沈玉露冷冷哼了一声,“你不想抱就让双城哥哥抱着我。”
舒迢灯顺手拍了拍宁双城,“喏,她想找你抱着。”
宁双城看了沈玉露一眼,毫不客气的把她拎给了伍胜。
沈玉露:“……”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他们走回了宛城。
街道上的人都已经散去了,道路空旷无人,只有燃烧后的火把被抛掷在街上,在黑暗里闪着火星,迷茫又安静。
沉默的围兽站在墙上地上,满街都是暗沉沉的色彩,围兽从现在来看竟越发像活的了。
高矮不一的竹木小楼挨着肩矗立在一起,楼又窄又高,好像一些死亡的墓碑。
舒迢灯带着伍胜和俩孩子回了家,伍胜惊奇的看着她点燃蜡烛,问道:
“你们是宛城人?”
“不是。”舒迢灯说,“这是刚买的楼。”
伍胜:“……”
何稚和沈玉露两个人虽然都气的要命,但是耐不住还是婴儿的体力,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伍胜抱着孩子在椅子上坐下,停顿了一下说:“其实我老家也不是宛城,我爹带着我奋斗了十五年才在这儿建了房子。在城北建了栋两层的小竹楼。方圆好几里数我家房子最小。”
这就是穷人的买房压力吗?
舒迢灯正想说话,不料伍胜又补了一句,“然后住进去的那天晚上被我不小心修炼给烧了。”
舒迢灯:“……”
有点惨又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
她从伍胜手里把何稚接过来,伍胜抱着沈玉露,跟着舒迢灯一道上了二楼。
二楼有两件卧室,其中小一点的那间是当初那对老夫妇为孙子准备的。里面虽然空荡荡的,但是有张小床就够了。
何稚和沈玉露一晚上被装在铜盆里扔来扔去好几回,额角都碰青了。身上溅满了血,而且还被宁双城扔在深草里,身上好几个大蚊子包。
舒迢灯觉得就让孩子这么睡了有点不太合适,便动手开扒何稚的衣服,想给他擦擦身上。
宁双城在一楼擦干净了剑上的血,走上楼来,正看见舒迢灯努力尝试在不弄醒何稚的情况下扒掉他的裤子。
他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舒迢灯吓的一哆嗦,回头道:“你喊什么!看不见孩子睡了么?”
宁双城低头看看何稚褪下去一半的裤子,又看了看舒迢灯。
舒迢灯莫名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咳了一声道:“我不扒难道你想扒他衣服么?起开起开,别在这儿挡着我。”
“哦。”宁双城搁了剑道,“那你去处理沈玉露,何稚我来。”
舒迢灯一僵,“你不是想借机暗杀他吧?”
宁双城露齿一笑,“正合我意。”
他没舒迢灯那么好脾气,随手一扯就把何稚裤子完全拽了下来。
舒迢灯忍不住低头去看,宁双城忽然抬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低沉好听的声音回响在她耳边,“何稚真实年龄十六岁,别看些不该看的。”
舒迢灯呛了一口,结巴道:“那、那他现在不是还不到一岁么?我看看怎么了?我说我看什么了吗?我根本就没多想,都是你!”
“话都说不利索了。”宁双城微微一笑,放下了手。
舒迢灯忍不住又斜眼去看,正见何稚自脖子以下全笼罩着一片马赛克。
而且那处打的马赛克特别重,都与底下的床单模糊成一片了。
舒迢灯:“……”
她愤愤道:“你又施法术!”
宁双城笑道:“我也教给你,要不要?”
他拉过舒迢灯的手,伸手便在她手心画了个符,“很简单。”
舒迢灯笼过自己的手,不屑的说:“我才没你那么小心眼!”
她又动手开扒沈玉露的衣服,孰料这女婴衣服的结构竟有
第43章 伍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