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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喜欢个大头鬼!
      在暗流的助力下,舒迢灯一个鲤鱼打挺跃出水面,众人呆若木鸡的看着小紫鱼一跳三丈高,然后吧唧又落回了水里去。
      尹抗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水,顿悟似的说:“鲤鱼跃龙门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
      紧接着,那只跃过了龙门的鱼翻着白肚皮在水面上浮了起来。
      谢长星有些不忍心地说:“算了吧,师兄。灯灯已经很惨了。”
      他话音甫落,一直坐的稳如泰山的“江怀昙”忽然站了起来。
      他一手拂去易容,另一手把舒迢灯从位置上拎了起来,声音平静的渗人,
      “本少主的夫人闺名舒迢灯,诸位与她初次相识,一口一个灯灯是什么意思?”
      ***
      舒迢灯被他拎在手里,打着哈哈说:“哈哈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啊。”
      这一桌刚才还很欢乐的气氛登时陷入了死寂。
      宁双城一手舒迢灯一手断春风,向不远处高声喊了一句道:“江怀昙!”
      舒迢灯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宁双城”走过来,脸上带着宁少主本人从来没有的温煦笑意。
      “少主这么快便玩够了。”江怀昙褪去易容,看向舒迢灯道,“这位是尊夫人吗?在下江怀昙,夫人怎么称呼?”
      宁双城冷冷瞥了一眼呆坐在原地的四人,“问你的好师弟,他们知道。”
      他这一句话仿佛把那四个人从半死状态骤然唤醒。
      四人一个鲤鱼打挺,齐齐站起来朝舒迢灯抱拳行礼,“在下见过少主夫人!”
      舒迢灯:“……”
      宁双城不再多话,拎着舒迢灯御剑离开。
      舒迢灯咕咚咽了口唾沫。
      再见了,你们少主夫人可能要婚礼变丧礼了。
      高空的风吹的舒迢灯脸疼,她浑身僵直,乖乖站在宁双城身前不敢动弹,纵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身后人的胸膛冰冷坚硬,微微起伏。
      ——如同捕猎返回的雪中野狼。
      舒迢灯愣怔了半天,小声叫道:“宁双城?”
      他没有反应。
      糟糕,好像真生气了。
      断春风忽然直坠而下,罡风方向遽然一转,舒迢灯早有先见之明,吓的一转身四肢捆在了宁双城身上,狗皮膏药般揭都揭不下来。
      宁双城重踏在地,断春风唰然入鞘。
      他面无表情,左手铁钳般扣住了舒迢灯的脖子,硬生生把她从身上撕了下来。
      他小指上的尾戒硌的舒迢灯脖子生疼,她只是不适的稍微挣扎了一下,好像骤然触动了他的怒气。
      攥着她脖子的手指发力,舒迢灯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就要血溅三尺。
      玄毋山顶的灵力骤然波动,刹那间四野鸟雀俱寂,顶空风云变色,凛冽的北国朔风从极寒之地席卷而至。舒迢灯眼睁睁看着玄毋宫内草木寸寸蒙霜。
      煌煌宫殿内寂静无人,百扇宫门同时当啷大开,门栓齐齐震断,随着宁双城一扇一扇的踏入,宫门在他身后砰的紧闭,仿佛他是与黑夜同至的煞神。
      暴烈的雪亮灵光在他浑身上下拂动,而后在丹田隐隐凝结,那颗旋转的金丹仿佛披上了银白战铠,泛着摄人的金属冷光。
      舒迢灯默默看了一眼宁双城的冷峻侧脸,金丹后期——她把宁少主给气的破境了。
      这只能说明宁少主杀她的愿望是空前的强烈啊……
      宁双城长臂一展,手猛地松开,将舒迢灯大力抛进了黑暗的房内。
      舒迢灯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放大,眼前床上锦被的金线泛着幽然金光,床边一对红烛如同凝固血色,层层叠叠的柔丽帐幔飘挂低垂——这不婚房吗!
      下一刻断春风冷然剑光贴颊而至!
      “啊啊啊啊啊啊——”
      舒迢灯抱头惨叫,一颗心跳的如同擂鼓,连滚带爬的从暄软的床褥间滚了下来,
      “宁少主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当好你的贤妻良母,给你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夫唱妇随生儿育女,只求你饶我一命!”
      断春风穿过她飘卷的发丝,从肩颈上方钉进墙壁!
      宁双城持剑站在她面前,舒迢灯被禁锢在墙和他之间,室内昏暗,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一瞬晃神,又清晰的感到了他身上灵力狂暴的滚动,狂澜般威压将她筋骨上下碾压,直至她浑身酸软站立不住只想连声讨饶。
      断春风骤然一横,锋利剑身贴上她的脖颈。舒迢灯在至寒锋芒下打了个哆嗦,冰霜仿佛要将她骨头都冻裂。
      剑尖挑起了她的下巴,他冷声问道:“叫本少主什么?”
      舒迢灯灵光乍现,片刻会意,“夫君!”
      “你是我宁家的谁?”
      “少主夫人!”
      那之后是片刻寂静。
      【作者题外话】:“我一定当好你的贤妻良母”=“我一定当好你的贤妻”+“我一定当好你的良母”

第34章 禁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