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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法诡道也,不就是这样吗?
      此话如黄钟大吕一般敲在武承嗣耳中,与他根深蒂固的三观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曾经那些兵法中的雄奇诡谲,如今看来不过是术而已,他仿佛勘破了那层障目的迷雾,窥见了的本质。
      可这太骇人了!
      几乎颠覆了他所苦心竖立起来的观念堡垒,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君子当常养浩然之气,英雄必时怀报国之心,蝇营狗苟,碌碡之流,不过小人耳!”武承嗣一腔正气地挺直腰背说道。
      “得!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是君子,你是英雄好了吧?我是碌碡之流,我是小人行了吧!”赵澜打了个响指,吹了声口哨嘲讽道。
      武承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重重地哼了一声,脸别在一边不再搭理她。
      “唉,你这死丫头,说个什么蠢话,瞧把你承嗣哥哥气得!”赵奶奶见二人说崩,气得直向赵澜使眼色,示意她赶紧给武承嗣道个歉,别把未来夫君给得罪了。
      赵澜却冲着奶奶扮了个鬼脸,一副打死不认错的顽劣像。
      气得赵奶奶差点想挣扎下地,收拾这死丫头。
      她心里暗自懊悔自个儿不该多嘴,惹得承嗣这孩子厌恶了大妞。
      一行几人下到山脚,近距离靠近那所大宅院才发现,残垣断壁内尽是坟茔。
      “怎么这么多坟?”赵澜吃了一惊,人类遗迹是最可怖的,何况里面还有这么多坟,晚上这里该有多阴森。
      “嗨,那些被鞑子杀了的人都埋在这所宅院里,反正那时候看着太恐怖了,也没人愿意搬到朱家庄来住。”赵奶奶说道:“镇上里长过来图省事,就让埋在宅院里了。”
      “难怪那些搬来住的人,都靠近官道修房子,也不愿意选这里面现成的地基。”赵澜感慨了一句。
      武承嗣背着赵奶奶,顺着一条两边都是暴马子树的羊肠小道往前走,不多时众人已经随他来到了较为宽阔的官道。
      官道往前几步,右手边有一座泥墙茅草的屋子,屋子左边修有三面见风的茅草顶棚子,内里摆了四套木头桌椅,门口挂了个大大的酒字招牌。
      内里有父女模样的二人,在给里面的两个客人切肉摆酒。
      屋子另外一边则是个马棚子,内里有五匹马正在吃草料,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子马棚的臭味。
      门口的雪上,满是马蹄子踏出来的坑洼泥浆子和马尿,肮脏不堪。
      看到武承嗣几人归来,那十七八的酒保闺女儿忙舍了招待的客人,满脸喜色地迎了过来。
      “客官,你们回来啦!”酒保女儿生得齐头大脸,身材丰腴,标准的北地乡下闺女的模样儿,说话朗声大气,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娇羞怕人。
      “嗯,去准备点牛肉和馍馍,再来点驱寒的苞米酒。”武承嗣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赶紧去准备。
      赵澜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眼武承嗣,又打量了下那闺女,她发现一个细节,武承嗣同这闺女

第九十章 分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