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当被人发现之后,遭受风言风语和婆家的唾弃么?”
“原来,纤纤小姐,你这样柔和的性子,遇到关心的人也会分毫不让,刚气十足。”解嘲般地笑着,随即是淡淡的苦涩弥漫开来。
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恐怕是那些说书先生口中美好的愿景。
“砰”的一声,拿拳头砸向树干,唯有这样子,刀一啸才能冷静下来。
可是拳头上滴落的鲜血,并不能转移心痛。
“锦儿,请原谅我的莽撞,我必须要见你一面,即使我死也心甘情愿。”
喃喃着,月夜下的人,为何如此寂寥。
“锦儿。”徐佩霖提着灯笼过来了,一回府,连晚膳都没用,便直奔着侧妃房中而来。
下人推开门,锦儿正在进晚膳,有些讶异地抬头。
随即以平常的口吻建议他:“世子,你可以多去世子妃房里走动走动,不要老到我这里来,须知父亲一直强调家宅安宁,否则镇南王府也会颇有微词的。”
徐佩霖关门的手略微一滞:“你是不高兴我来吗?”
“我意思是。”锦儿还没说完,徐佩霖便抢先一步,有些嬉皮笑脸地坐下来。
夹了几筷子饭菜,便大快朵颐起来,徐佩霖不想听到锦儿说关于旁人的话语,他只想锦儿有一天打开心扉,毫无保留,说着他最希望听到的话语。
那应该是人世最美妙的话语。
“近日里臻绣坊要举办刺绣盛会,我可能接下来不会有太多时间待在府里,我想要名扬大会。”
毫不遮掩自己的雄心壮志,锦儿尽数吐露,言语之间一派女儿家天真畅想的神情,那种神情是恣意快活,是明媚从容,更是令徐佩霖神魂颠倒的**。
常说饱暖思**,徐佩霖虽是正人君子,也在男女之事上不做勉强。
可锦儿已是他的娘子,这么些时日,是时候了吧?
“锦儿。”徐佩霖望向酒杯中的倒影,无形中壮了欲要去温柔乡中探秘的行色。
章锦儿也咂摸出怎么回事了,这份情意,现在还不是时机,自己现下只愿意专注于刺绣事业,还是容许她再等些时日吧。
有些慌不择路,锦儿心下慌乱,像个泥鳅逃出了徐佩霖的臂弯。
“现在很晚了,我们还是歇息吧。”
“锦儿,你知不知道我们成亲已经有些时日了。”徐佩霖这一次有些霸道,不容许她的小心计,也不容许她的回避,轻轻地握住了锦儿的手臂,然后借着酒意,渐次收紧手掌。
滚烫的,炙热的,深情的,都是章锦儿看到的徐佩霖,可是越来越紧的桎梏,让她手足无措。
怎么办啊!
徐佩霖轻轻捧着她的脸,眼眸化作一汪春水,只求心上人的怜惜。
以前只知道徐佩霖俊美,但是细细看去,每一处都堪称精雕细琢的精美。
剑一般英姿勃发的眉,含情带笑的桃花眼,此刻只珍藏着章锦儿一人而已,笔挺的鼻梁碰到锦儿的额头,有些坚硬,有些温暖。
先是额头,润润的唇瓣在锦儿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触碰,仿佛是少女虔诚纯真的祈祷。
接着是锦儿的鼻尖,小巧玲珑,惹人怜惜。
“唔。”锦儿忽地捂住嘴,倏然间跳开来:“今日,我很乏了,明日还要起早去准备,相,相公,我们到此为止啊,对不住了。”
随后脚底抹油,显露出她的本性,闹得下人手忙脚乱。
“备下洗澡水,帮我拿些花瓣,你,负责给世子爷煮醒酒汤,快去,注意别烫着。”
哑然失笑,徐佩霖宽宥地扶着额头。
第70章任谁能甘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