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要是以前,去也就去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但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实话,我现在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哎~答应了就得办到不是,给李盼发了个信息,让她自己想办法吃饭,顺便把吃饭的事情和她说一下,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汇报行踪,否则今晚我难以想象这妮子要闹出怎样的幺蛾子。
打车来到饭店,领位将我带入房间,今天一共五个人,除了昨天的四个意外,多了一个对方公司的老板,也就是陈婉儿的叔叔。明白了,宴无好宴,老板看到我来了招手让我做到她身边,我应声坐下,礼貌性的和他们打了招呼,就一言不发地等待着。坐在主位上的老板端起酒杯开口道:“既然人都来齐了,那么咱们就开始吧,今天主要是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我要“道歉”(有钱人道貌岸然虚伪的做派,实则一点诚意都没有。),希望不要影响我们正常的合作进度,来大家干一杯。”所有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婉儿啊,叔叔是看着你长大的,谁让你受委屈都不行,但是李总毕竟是我们公司的高层,你们这样不尊重他,让他以后怎么管理下边的人啊?要不这样吧,让这个小兄弟敬杯酒,就当赔礼道歉了,这事就到此为止,怎样?”大家喝完第一杯酒,陈婉儿的叔叔接着说道。
你看,我就说没有好事情,这宴无好宴,我没有说话,不是不知道说什么,而是想看看我们老板怎么说,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陈婉儿,陈婉儿此刻却不敢看我,目光总是躲躲闪闪,余下的人在这个时候同样把目光聚焦在陈婉儿身上,气氛有些压抑,大家就这样谁也不说话,此时更是考验陈婉儿心理素质的时候,虽然现在等于把问题抛给她,让她做决断,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有点不爷们儿,但是没有办法,她的位置决定了她需要付出的代价和责任,。我其实也不是光顾着看戏,第一实在想她会怎么做,第二是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在昨天,他们欺负了陈婉儿,本应该陈婉儿兴师问罪的,但是看今天的情形,反而像是陈婉儿做错了什么一样,我虽然不愿意管闲事,但是身边接二连三地发生奇怪的事情,总是需要关注一下的,但是想了半天始终没有想明白,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公司拿住了陈婉儿家里的命脉,让她不得不屈服,那么具体是什么呢?现在我不清楚,等等看吧,终归会水落石出的。
这样尴尬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最终我的老板陈婉儿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略显纠结,迟疑地说道:“你陪李总喝一杯吧。”虽然我可以理解她的难处,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对我这么说,别看简单的一句话,看似并不复杂的一件事情,但此时陈婉儿的选择,无疑是彻底出卖了我,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无所顾忌地把我卖给了对方。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我们之间真的不算是朋友,就是老板与员工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也仅限于此。说真的,我很失望,可以说能走进我心里的人不多,我平时看似比较好接触,脾气也好,但那都是表面的假象,其实在内心深处,我一直是拒绝别人进入的,陈婉儿在我内心中一直把她当成朋友,不过那是今天以前了。想到这里我停止了思考下去,就当时我对“朋友”这两个字的一次告别吧。
我端起酒杯,看了一眼李总,“你说吧,怎么喝?”我的言外之意就是喝酒可以,道歉没可能。到底是老狐狸,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也没再纠缠道歉的事情,而是将重心转移到“酒”这个字上,“老弟直爽,就喜欢你这样的,这样吧,今天我交你这个朋友,我陪你一起喝,我不下桌你不许走,可以吧。”李总皮笑肉不笑地说完,周边人全部附和着,今天这个局就是给我设的,但我真的想不明白,我一个打工的至于这些大老板们精心安排吗?你说我能起什么风浪呢还是能翻云覆雨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明白,我又看了一眼陈婉儿,她此刻也正担心地看着我,看到她的表情,我倒是能明白一二,李总的酒量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看来今天有一场“恶战”了,那就喝呗,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有时候感情到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啊,不动声色地给李盼发了几条微信“我在拼酒,一个小时来接我。”然后发了个定位和房间号,就开始了今天的拼酒,既然想不通缘由,那就把它喝出来!
我:“来李总,这杯敬你,相遇就是缘分,为缘分干杯。”
李总:“痛快,干!”
我:“来李总,第二杯是小弟年轻,以后还希望多多指点。”
李总:“兄弟客气,干!”
我:“第三杯预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
李总:“合作愉快,干!”每人喝了满满三杯酒,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在三分钟内,每个人喝了一瓶红酒,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我的脸色却已经红的不行了(我喝一口酒与喝一瓶酒的脸色是一样的),李总看了我一眼,仿佛判定了我已经不行了,但是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兄弟,今天难得高兴,又是预祝我们未来能够合作成功,那么这红酒太不过瘾了,中国人就应该喝点咱们中国自己的东西,换白酒怎么样?”
我:“我同意你说的,中国人就应该喝自己的酒”
李总:“服务员,换白酒,要高度的。”不一会服务员端上来一箱白酒,这也太明显了吧,都不用问客人直接端来一箱,你要说你们事先没有商量好,打死我都不信,不过无所谓,所谓艺高人胆大,这么多年喝酒酒没有醉过,医生说我的肝会分泌一种酶,太详细我也没听懂,大致的意思就是酒精免疫,喝了等于没喝,我因为好奇还尝试过,上限是两瓶白酒,虽然不会醉,但是头会很疼,涨的难受,所以我才敢和对方拼,我不信这么巧,两个肝脏变异的人能在这里遇见。
我伸手拿出两瓶白酒,给李总一瓶自己留下一瓶,“李总,只有我们两个人喝,就别用杯子了,直接用瓶吧,只要端起咱就干,怎样?”李总更加确定我是纸老虎,在这里唬人,所以也就由着我来,我也不废话,“干!”火辣的感觉从嘴里一直延续到胃里,说不出的难受,强忍着把这一瓶喝完,把空瓶倒扣在桌子上,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李总。
此刻李总也在看着我,严格来说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不可思议,还有“卧槽,这他么还是人吗?60度的一瓶酒说干就干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而是直直地看着李总,他有点不自在,无处安放的小手啊,几次想拿起酒瓶又缩了回去,能喝是一回事,向我这样喝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哪是喝酒,这不是在玩命呢吗?
第22章 生活是甜的,也是苦涩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