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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阜不卑不亢的喝着温热的茶水,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县令的这个书房。
      说是一个书房,面积确实比温琦和池阜在村子里住的屋子还要大了。
      池阜现在坐着的是正堂,除了几把椅子几张桌子以外,便只挂着一幅气吞山河的水墨画,其余的地方都空着,显得这屋子也跟着威武霸气起来。想来这就是县令平日里接待男客的地方了。
      池阜身后开着一扇门,连接这这间正堂和后面的偏房,偏房里是规矩排列的书架,书架上满是摆放整齐的各类书籍,有的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有的却依旧崭新。
      想来是日日有人打扫,书封上也没有落下太多灰尘。
      不过根据这些书的新旧程度,还是不难揣测出县令平时看书的喜好。
      只是县令不在,池阜这么贸贸然的进去翻看也不太好,便只是坐在椅子上粗略的打量了两眼,便收回了眼神。
      在池阜前方也有一扇门,那门后面才算是正经的书房。
      前有雕花木窗,矮机、软塌,矮机上还摆着尚未走完的棋局,中间的空出铺着厚实的毯子,毯子上摆着一方香炉,此刻正冒着袅袅的青烟。
      屋子靠墙处也有一排书架,那书架上摆着的书想来才是县令平日里翻阅得最多的。
      书架前是一方厚实沉稳的红木书桌,书桌上除了摆放着笔架、砚台、镇纸以外,镇纸下头还压着一副画好的画像。
      从池阜这个角度看不清那画像上人的面容,却也看得出,画像上的是个清丽婉约的女子,同县令夫人的富贵堂皇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女子姿态。
      池阜一盏茶喝了有一半的时候,县令才姗姗来迟。
      池阜见是县令来了,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同县令见礼。
      县令抬手示意池阜坐,一面往屋里走一面道:“实在不好意思,夫人那边缠着,来晚了。”
      池阜也同县令说着些客套话,待县令入座后,便说起了今日里在衙门的事。
      县令一面听着,一面用盖着浮着茶水中的泡沫,待池阜说完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也没再喝那还没入口的茶,便把茶盏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眉头紧皱,颇有些无奈的道:“那人确是个疯妇,但也正如张钟所想,怕她是真被人偷了东西,所以她每次来报官,我们也都严肃处理了,可次次查出来,她丢的那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前一日用光了。”
      其实这些池阜也都猜到了,若那女子真是个疯子,丢了米和柴,除了是她自己用了之外,再没有别的可能。
      而县令现在这么说,也无非就是想告诉池阜,这案子不重要,但自己这边是真脱不开身。
      只是那疯妇一直赖在衙门不肯走,不见着县令也什么都不说,他们都拿那疯妇没法子了,池阜最后还是决定干脆就当个不知情的,继续劝劝县令,国事远比家事重要啊!
      池阜又喝了口茶,正想着应该怎么再同县令开口,一名小厮却急哄哄的跑了进来,一面跑一面道:“不好了大人!后院起火了!”

第77章 王府之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