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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素兰一直不停的敬温琦和池阜的酒,感谢的话说得天花乱坠,但就是不怎么吃菜。
      温琦平时没怎么喝过酒,虽然古代的酒度数都不怎么高,但温琦还是怕被素兰给正灌醉了,在喝了五六杯以后便装作醉酒,趴倒在了桌子上。
      素兰见温琦醉倒了,又喝了两杯,便装作一副醉酒的模样,一边扯着自己衣服的前襟,一边往池阜怀里靠,一股异香从衣襟里飘了出来,顺着飘入了池阜鼻中。
      池阜本能的往后躲,可那股香味涌入鼻腔后,眼前的人却成了温琦,池阜本能的就打算伸手去扶,一阵冷风从窗外吹进来,却见那人影又成了素兰的模样。
      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池阜大概知道了,素兰这是给自己下春药了,忙起身跑到院子里的水缸旁,舀了一瓢冷水就从自己脑门上淋下。
      素兰见了池阜这副反应,知道自己要被戳穿了,忙装作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样趴倒在饭桌上,心里却在暗暗发狠,自己连春药都用上了,没想到池阜居然这么难拿下。
      正月都还没出,大冷天的,一瓢冷水淋下后池阜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夜里的寒风吹到身上,冰冷彻骨。
      温琦眼睛微微闭着,刚刚一直在偷瞄,见池阜冻得发抖,便再也装不下去了,忙起身要带池阜回房换衣服。
      池阜却不肯进去,舀了一瓢冷水走到素兰跟前,脸色阴沉,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厌烦,道:“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
      素兰心知大事不妙,吓得浑身发颤,不敢起身。
      池阜没了耐心,直接一瓢冷水冲着素兰的脑门浇下,刚刚还趴着装醉的素兰一下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温琦怕池阜冻着,刚才跑进房里拿斗篷了,出来便看见这么一幕,心里直呼解气,冷眼看了看素兰,便给池阜披上斗篷,又把炭盆往他身旁推了推。
      素兰冻得发抖,决定一条路走到死,继续装无辜,打着冷战问到:“夫,夫人,我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池阜沉着脸冷声讥讽到。
      “我真的不知道,我刚刚喝醉了。”素兰说完,又打了个喷嚏,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看上去还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先是勾引我相公不成,便去找彩芳姐,答应给她三两银子让她在村里传你爬了我相公床,我却不肯让他纳你。
      “见村里人不信,银子也没给彩芳姐便跑了,接着今晚又给我灌酒,给我相公下春药,刘素兰,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温琦气得发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自己忍了她一天了,现在终于可以骂出来了。
      素兰听到温琦直接戳破了自己,却还在坚持不懈的装傻,流着眼泪哽咽着道:“夫人,您真的误会我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我没有做,我刚刚真的是醉酒了。”
      温琦和池阜看着冻得嘴唇发白、瑟瑟发抖的素兰,却再也生不出怜悯之心,只觉得恶心。
      “你没做过?那这是什么?”温琦说着走上前去,从素兰衣襟里拿出一个拔掉了瓶塞的红色瓷瓶,据温琦所知,这种药一般是青楼的小姐给客人下的。
      “夫人,夫人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啊!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的!”素兰哭得梨花带雨,脸上满是惊恐。
  

第40章 反正就一贱 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