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江萝听了禹路这么不要脸的话,破涕为笑:“行了,你们赶快走吧,要是我师尊看见了就真不好了!”
“那你怎么办?”禹路问道。说实话,他还是有一点愧疚的,他自己惹出这事来却让朋友背锅,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我没事!只要那天你没留下把柄就行,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也不会为难我。师尊也不可能让我一直在这里跪着,你们快走,省得招人怀疑!”
禹路看了看盘腿闭目打坐的刑前辈,有些担心问:“这老头不会去告发我们吧!”
“刑前辈怎会是那种人,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刑前辈在这里静修已有一年多了,未曾动过分毫,这份大毅力又有哪个人能做到?你要是有前辈万分之一二就好了!”
“切!就这么像个木桩一样坐着就能得道飞升?那还有什么劲?还不如入俗世娶个老婆过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死前有孩子孝顺,死后有人祭拜,也不枉在世间走一朝。整日整月干坐在此,于己于民无半点好处,和那枯木顽石有何区别?无聊!”
要说禹路也真是心直口快,什么都敢往外说。刑前辈在这里苦修这么些时间,深受内门弟子崇拜,每个弟子走过此处看见他,便觉得自己更需努力,刑前辈俨然已经成为内门弟子的标杆。可是从禹路嘴中说出来却如一颗石子,如此一文不值。
“你懂什么?我……”
江萝听了气极,要站起来打禹路,可是跪得久了,膝盖早已经没了知觉,还没站起来便向后倒去。
“唉!”禹路见了大叫一声慌忙要过来扶,却在此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稳稳地托住江萝。
禹路停住脚步,原来是刑前辈已经睁开双眼,一双法眼炯炯有神,如鹰视一般盯着禹路,从上到下扫了几遍,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穿透,让禹路极不舒服。
“啊哈哈哈!”禹路干笑三声,“刑前辈,恭喜发财!弟子还有要事,先走了!”
禹路说完拉上姚靖赶紧跑,跑上主堂大殿前方才回头,看见刑前辈还在原地,只是他已经站了起来,江萝正在旁边向他弯腰行礼,许多路过的内门弟子也不约而同地往那里靠,纷纷行礼。
“师兄,怎么啦?”姚靖也回头看见这一幕,有些奇怪。
“不关咱们的事,我们走!”禹路拉着他进入主殿,找到长老会办事处,递上批示。有一个长老拿着批示核对了他俩的身份,才带着他们来到承观殿。
在承观殿大门口,那长老对着大门打出一个手诀,空气中突然荡起波纹,有流光溢彩滑过,原来外面有一个阵法。过了一会,波纹渐歇,现出一个威严大铜门,推门而入,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
一排排架子上面整齐地排着许多精美的小盒子。天花板上镶着莹光石,盈盈如白昼,每一个架子上也镶着许多夜明珠,光彩熠熠!
正当禹路和姚靖四处看得出神的时候,从架子后面转出一个人来,五十来岁,一双死鱼眼特别分明。
他走过来打量了禹路和姚靖两眼,嗡声嗡气地问道:“何事?”
那带他们来的长老赶紧把批示递过去,也说明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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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观书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