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德因谢武失踪一事一直疑心谢家,心存芥蒂,没处理谢家只是一直没有证据罢了。此番听沈中离提起鲜有人知道的往事,心下不禁又活了起来,道:“却有此事,只不过遍寻无果,谢武为首的队伍最后也不知所踪。”,
沈中离:“其实谢武当年已经找到了些门路。”
“竟有此事!”,赵高德一听立马道,“你快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谢武当年正准备来面见陛下,却不想被闫华锦中途埋伏将他关进了地牢之中,下药将其毒成了傻子,最后还严刑拷打的要了他的性命。”
“什么?谢武死了!”,本来听到谢武的踪迹觉得龙脉可寻的赵高德瞬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看向闫华锦的目光杀意必显。
“奴才不愿与闫华锦同流合污,可苦于一直被他隔绝无法面见皇上,这才害得谢大人惨死。不过在牢狱之中,谢武大人时有清醒,时刻都在惦念着皇上,龙脉之事也曾和奴才提及过。”,她向皇帝叩拜道:“奴才这些年同谢大人习得了些观地形探宝藏的本事,愿为皇上寻得龙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赵高德既然相信有龙脉,那她便帮着他一起让所谓龙脉‘存在。
还不待赵高德发话,闫华锦就疯癫了一般挣脱了束缚,垂死挣扎的大声叫嚷道:“哈哈哈哈,蠢货,都是蠢货,全都被他骗了!这头狼崽子杂家喂了四年也没能喂熟,皇上真的觉得她会效忠于你?轻信此人,只会养虎为患,今日她可噬主,来日毅然!”
赵高德没再下令去堵闫华锦的嘴,反倒是好整以暇的审视起沈中离,“沈中离,你觉得他说的可对?”
皇帝有疑心病,宁杀一千也不会错过一个,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相信别人,他信的只有自己罢了。
沈中离深知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疯狂生长,便回道:“这宫中岂容一个奴才称主?奴与闫华锦不同,奴这条命会牢牢的交到皇上手中。”,说着沈中离抬起手一掌毫不犹豫的打在自己的丹田处,登时她五脏六腑好似都搅在了一起,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地上,疼痛难忍。这十几年的功夫算是彻底白练了,但好在她要做的事可以就此开始了。
赵高德龙颜甚悦道:“好,好,你之忠心耿耿,朕已看在眼里。”
“来人,赐酒”
不一会儿便有宫人托着金壶金盘走了上来,“沈公公,请吧。”
沈中离毫不犹豫的喝下,
赵高德满意的抬抬手便有人上前,将他所说话写在圣旨上。
“沈中离举荐有功,今后内务府大众管一职便是你的了。”
沈中离硬撑着磕下头,“谢陛下隆恩。”
紧接着赵高德又下一旨,“闫华锦大逆不道,包藏祸心,有违天恩,即刻处死。他之党羽也都尽数斩首,以儆效尤。”
赵高德摆驾回宫,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此时一方被翻的乱七八糟,该砸的都砸了的小院里只剩没了力气躺在地上的沈中离、闫华锦以及负责押解他的侍卫。
沈中离拉开衣袖,看着手腕上冒出来的红线笑了,瘫倒在地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头顶的天空。
【酒蛊已下肚,黄泉走半遭。】
皇宫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地方,这个扳倒了闫华锦,新上任的内务总管没几个人见识过是何许人也,自然都是是小心谨慎着,很是会看时机。纵使沈中离并未吩咐什么他们也没有立即带走闫华锦,而是押着他站了起来,等着沈中离做最后的发落。
闫华锦此时披散着灰白杂乱如枯草般的头发,抬着阴恻恻的眼皮死死的盯住了沈中离,“杂家摆弄了一辈子的鹰,如今倒小看了这畜牲叫它捉了眼睛。”,接着他又甚是张狂的大笑,说:“有一事你或许还不知道,那便告诉你也无妨。”
他道:“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好像是叫什么善。”
“你将知善怎么了?!”,沈中离闻言,心下一凉,扶着地慢慢的站了起来,从一旁的侍卫腰间抽取一把剑。她走的铿锵,眼睛同样死死的盯着闫华锦,“你将他如何了!”
闫华锦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枯黄的脸上布满幸灾乐祸的癫狂,“你是说那个藏在采买队伍里被逮了个正着,自己跑到杂家院子里的蠢货?他啊
第55章 自废武功,十几年辛苦毁之一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