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华锦最近不是不在宫里,就是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忙得很没工夫搭理他们这些执守侍。所以在见完武哥之后,沈中离也无需再去面见闫华锦,而是照例偷偷溜出了宫,快马加鞭的去了接应的位置,将武哥交给她的两封信给了接头人。
无所事事,沈中离在街上闲逛着,见前面新开一家酒肆便进去瞧了瞧,顺便打了两壶酒,向着晓曦宫去了。
沈中离走进李毅的院子,见里面没人,便自己坐在藤椅上,打开一壶打算先尝尝鲜。清冽的酒水下肚,沈中离抬起袖子抹了一把下巴上洒下来的酒,心道和李毅的禄安醉比起来差远了。想到这儿沈中离忍不住撇了撇嘴,思量着怎么才能从李毅那套两壶好酒回来。
说谁谁便到,沈中离刚想着就听见屋内传来砰的一声,她赶紧跑过去,一打开门竟见李毅竟微托着手臂站在窗前,看见沈中离突然出现,他也征了一下。
很明显李毅是翻窗进来的。沈中离急步走过去,将他扶着坐在椅子上,查看着他手臂上的刀伤,“怎么又伤到了,还有别处受伤了吗?”
李毅摇了摇头,而后又冲她笑了笑,“关心我?”
傻呵呵的。沈中离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总是不听话的受伤还有脸笑?!”
李毅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拍的地方,接着乐的傻兮兮的。小阿狸如此关系他,他其实巴不得多受几次伤的。若是沈中离晓得他有这想法,绝对会将他的脑袋里的水拍出来。
“金疮药你放哪去了?”,沈中离熟门熟路的翻找着床边的柜子,但却并未找到金疮药。
“之前的用完了,还未补上。”,李毅说。
“等着,我那还有,去去就回。”,说罢沈中离将李毅扶到床上,叫他先歇着。自己则走出了们,准备回住处取金疮药来。
刚出了门沈中离碰上了知善,后者见她略微有些行色匆匆,便问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沈中离不放心屋内的李毅,便嘱托知善将屋内药箱里的白色药瓶拿过来。
知善应下就去办了,沈中离则又折了回来,到火房烧了些热水,给李毅清理着伤口。见这么长时间阿大也未出现便问,“阿大人呢?”,后想到他还没说自己怎么受的伤,又问:“你这伤是怎么弄得?”
沈中离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李毅听着她得关心,心里很是暖和,也十分耐心的一一回答道:“阿大还需做些善后的事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说着李毅向后靠了靠,神情也放松了些,他说:“闫华锦的债很快就可以收网了,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麻烦了些。这才没留神被反扑了一口,不过无碍,小伤罢了。”
见他豪不惜命的状态,沈中离刚要说他几句,知善就取了药过来了。见有人进来,李毅立马装着虚弱的模样,向着沈中离眨了眨眼睛,求饶,无疑是在说给他留些面子。
沈中离心道这厮还知道要面子。
知善见李毅正躺着,略微有些担心道:“毅公子生病了吗?”
她起身接过知善拿来的药,道:“无碍,他皮实得很。”
知善见李毅精神头还不错,便也并未追问什么,跟沈中离道了别后,贴心的将院门关上离开。
知善一走,李毅就又恢复他那幅娇贵模样,将胳膊伸出来给沈中离上药时还不忘装苦兮兮的抱怨道:“小阿狸可得轻点,人家一点也不皮实。”
沈中离:“哦。”,药粉毫不留情的撒下去,李毅立刻便开始嚎叫了,“小阿狸你这金疮药里放了什么了,怎么这般疼?”
她金疮药的配方就没变过,沈中离才不信李毅这个戏精的夸张说辞,将绷带给她绑上,道:“一会儿就不疼了,消停点吧你。”
李毅瘪了瘪嘴,果真不再闹了。
沈中离将屋内浸染了血的水盆端出去倒掉,又将李毅染了血的衣服烧了。见一切都处理妥当,才又回来看看李毅如何了。
拉开窗幔,李毅正背着她躺在床的外侧,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一样。沈中离伸手去碰了碰他,想叫他起来躺好了再睡。
可后者却直接伸手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没睡着?不对握着她的手怎么这般烫?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沈中离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摸他的额头。然后还未碰到,便被李毅一个用力,拽上了床。
沈中离躺在他身下,同手推着他的胸膛,“李毅你抽什么疯呢?再动折腾伤口就该裂开了。”
“嘘,别...说了...”,李毅虽然压着她,但却不像是在玩闹,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从牙缝里挤出几丝声音,“你,给我涂的好像不是金疮药。”
第49章 两情相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