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100次的演讲,手机已经已经习惯在裤兜里面麻木的震动,半晌没有去接听。打车去地铁站的途中,打开手机,发现是林大凡打来的。w市科研基地研究员林大凡,由于他们科研基负责教授在基地主持大局脱不开身,由他代替来参加这次研讨会。由于是年轻人,我们比较聊得来,在我说出理论后更是觉得我是个奇才,非要留下我的电话。使其当时我觉得他误以为我是某个泰山北斗的学生,才会对我如此友善。到了宾馆我回复了他的电话,简单的问明事由后,关上手机,盖被睡去。
事情大概是他让我把我的理论整理出来,然后给他的导师看看,被我婉言拒绝。“研究所”,“研究所负责教授”、“学生”、“索要”、“理论搞”,这些词让我想起了抄袭,我自然会拒绝。当时之所以会睡去,大概是因为,在理论不能被世人接受和大城市的孤身一人的共鸣下,让我有脱力的疲惫感吧。
刚到d市大学宿舍没两天,w县地震,8,2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凄惨的地震后续报道,我并不感到悲伤。在自然面前的束手无策,更让我觉得科学理论高于一切,相比较救援的十万火急,都不如科研的日新月异。其实不止有反派没有怜悯之心,真正科学家也没有。爱国情怀只能在人性层面去谈科学,掺杂了人性的科学也就不存粹。二战的外科手术进步很快,是因为有活人做实验。利弊之骇,应取大者。如若事前以救援的资源投入这个县的科技建设,即便是这样的灾难也不会有如此大的伤亡。人们总是要摆出怜悯的姿态,才会觉得不那么世态炎凉。如果让你给灾区捐款500元你可能不会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如果在事前让你拿出500就能避免灾难的发生,可能就没那么多人捐款。这就是人性的怜悯姿态理论。处于更优势者总有俯瞰劣势者的姿态,有人说这是人性,在我看来简直狗屁不如。
我的光时理论暗沉在这没有支援的时代,一是由于我是一个开创者,二是由于我是一个卫道者。开创者一般在有生之年不会有所作为,只有后世才会对他的理论加以推崇,更有甚者甚至要抛头颅洒热血。而卫道者则不会用变通的方式去让步。综上两点,似乎已经预示那个年代的我无法摆脱时代束缚,救赎也无法从哪个时代上演。
【作者题外话】:记忆020系列小说第一部《科技洪灾》,欢迎阅读。
光时理论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