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臣妾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周宝林还想说什么，对上叶才人的眼睛，又生生吞了下去。
“叶才人，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终究是逃不过皇上的法眼。
我突然想到皇后娘娘曾经说的话，皇上什么都知道。
“皇上?”叶才人娇滴滴的声音有些错愕。
“周宝林已经犯下大错，臣妾没什么可要替她辩解的。”她温顺恭敬，倒有几分……像从前的我。
皇后许久不见发言，平日里和和气气的温柔模样，在此时消失殆尽，“皇上的意思是:让你为自己辩解。”
叶才人顿时沉默，她含着眼泪重重的磕下头，用出几分诚意便用哭腔道:“臣妾与周宝林同住长秋宫，未能及时发现她有不轨之心，臣妾甘愿受罚。”
“蠢物！”柳美人低声骂了一句。
说起来，她是礼部尚书嫡次女，饱读诗书。每日前往未央宫请安，她从未缺席过，只是平日里不爱说话，就没怎么关注到她。
“姐姐……你怎么可以?皇上，臣妾真的只是为了皇家颜面而一时做错了。”周宝林已经放弃挣扎。
她眼泪像雨天的花一样。
“臣妾，甘愿受罚。”她抽泣了一下，哭哭啼啼一时停不下来，“只是，臣妾这样也是受奸人挑拨，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
反正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将真相供出自己还可逃过死结，最多在冷宫里幽禁一生。
“哦?”皇上看向跪在地上的叶才人，漫不经心的坐在位置上。
皇上手撑着下巴，与平时威严相反，倒有几分戏谑。这样的少年模样，成为太子时就已经没有了。
“遣散宫女的前夜，汪婕妤的侍女珠翠约臣妾在御花园见面，臣妾以为是汪婕妤的意思，便去了。才从她口里听闻了这样的荒唐谣言。”汪婕妤说得越来越有底气。
她抬头看向皇后，咬着嘴唇，哆哆嗦嗦道不出几个字。
皇后将手伸向皇上，拉起他的手，皇上面色温和，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此事，周宝林已在一月前向我禀明。”皇后的声音不紧不慢，话刀子一样悬在叶才人的头上。
皇后明白，也就代表皇上也知道了，所以今日这出戏是演给她看的。
“臣妾惶恐，不知珠翠突然告诉臣妾这话是何意。见面过后，还没等臣妾走出御花园，珠翠这小宫女就落水了。”
周宝林手指着身旁脸色逐渐不安的叶才人，委屈道:“叶才人碰巧在那时候出现了，硬说那是臣妾推小宫女下去的，还打着为臣妾好的名义要挟臣妾。皇上，臣妾跟珠翠无冤无仇，为何推她?”
柳美人眼里闪过一丝光，从她的位置上站起来，缓缓走到周宝林身旁。
“皇上，臣妾有一事要说。”
叶才人抬头对上柳美人的目光，心里窃喜。她平日与柳美人交情最好，她定是替自己说情来了。
“讲。”皇上不耐烦道。
这出戏早该落幕了，不应该拖沓到现在。
“说起推
第21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