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水神山水神殿上，坐了三人。
三人都坐在下方，上位却空了出来。两人在右，一个在左。
“山主，给你们的时间够多了。”
左边身着红衣的男人，抬起头，眉宇间都是冷漠与阴鸷。这人，正是东方君夜。
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食指，习惯性的动作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他身上的衣服，正是婚服，是那日，与莫云荇成亲的婚服。自从莫云荇离开，他便换上了这件衣服，还命人做了一套一模一样的。从此，他便以一身红衣，再不变化。
自从水神山被困于这山上后，水神山一名几乎已经成了人们的回忆。
谁能想要，此刻坐在右方，如同普通老人的两个老者，竟然是曾经叱咤的水神山山主和大长老。
东方君夜刚说完话，水逸凡看向他，面上不显之前的疲惫，反而是一派轻松。
看着他身上的婚服，水逸凡眼底闪过一丝莫名。他动了动嘴，眼角的皱纹挤在一处。他干笑着，听不出一丝愉悦，
“你想要的，应该得到了吧。”
东方君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从水逸凡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到了这个时候，还装作镇定的样子。东方君夜心底有些烦躁，却不表露分毫。他浅笑，笑里却透着嘲讽，
“山主，我们之间的交情早就耗尽了。如果你不愿意配合，就莫怪本宗主不留情面。”
对于他的话，水逸凡却不容置否地回以一笑。
这时，大长老说话了。声音里，带着沧桑，却令人不得不信服。
“东方宗主，有的事情，不是你一己之力能改变的。”
“你错了。”东方君夜收敛了笑意，面上的冷意，掺杂着幽森，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你们无能，本宗主却会屹立顶峰。实力为尊，本宗主倒是不知道，你们这两个老家伙还如此幼稚。”
话音刚落，水逸凡手一顿，笑出了声。他看了一眼大长老，转向东方君夜，气度油然而生。
“我们半截入土的人，确实不能与你相比。所以，但请离开吧。”
他摆了摆手，示意了门口的方向。
啪——
桌子应声而散开，化为粉末。东方君夜面色阴沉，一改之前的平静。对于其他人，他真的没有多余的耐心。既然他们给脸不要脸，就莫要怪他了。
“既然如此，水神山，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东方君夜站起身，刚走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唇角勾起，“本宗主会好好照顾你们水神山的弟子的。哦，对了，你们水神山大弟子成齐思，可是第一个投诚的人啊。水神山，”
东方君夜大笑两声，留下一个背影，
“倒是不负圣地之名啊。”
咔嚓——
手中的茶杯碎裂，水逸凡冷了脸，盯着东方君夜消失的背影，终是化为一声叹息。
“师傅，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
“何为对，何为错？”大长老起身，微微佝偻的背，此刻挺得笔直。他拄着拐，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去。
拐杖点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逸凡啊，我们尽人事了，接下来的，就只能听天命。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水逸凡垂
第293章 撕破脸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