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你还是嫁给我。”
新房内，传出一阵几近癫狂的笑声。
东方君夜伸出手，如玉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掀去红盖头，轻轻碰了碰眼前端坐的女子。手指停留在脸侧，突然动了动，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被撕了下来。
这张脸不施粉黛，却头戴凤冠。一双红色琥珀眼睛，突然恢复了色彩。
“我们，多久没见了……”
东方君夜弯着腰，与她视线齐平。他声音里微微颤抖，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女子，突然无声地自嘲一笑。
他重新站起身，拉过一张凳子，坐下。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东方君夜静静地直视着她，这张熟悉的脸，越发令人移不开眼。或许她不足够惊艳，不足以与绝色相配，但偏偏这种清纯又倔强，冷静又柔软的性子，他喜欢的不行。
即使换了一个人，有这样的脾性，却也不是她。
距离上次见她一袭红妆，到现在有多久了？东方君夜不想回忆，他只知道，现在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好久不见。”
然而，女子却突然笑了笑，眼底的疏离与激动交替，最终化为一滩平静的死水。
东方君夜皱了皱眉，他不喜这样的相处方式。她怎可如此平淡，平淡地像是和一个陌生人相处。
伸出手，轻轻抚上女子的脸庞。女子也不躲闪，任由他的手指流连。
只是，那眼底的冷静，深深地刺激了东方君夜。
“呵，”
东方君夜突然一笑，收回手。
“我始终不明白。你欠我一个解释。”
女子微微垂眸，再抬起，却是眨了眨。她抚了抚头上的凤冠，看了一眼涂满丹寇的手指，再到身上的嫁衣。女子笑意更深了，她望向东方君夜，看清了他眼里的沉痛与落寞，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君夜哥哥，我守着仇恨守了整整五年。五年前我们还小，我不懂。五年后，我却已经遇到了他。君夜哥哥，遇到他之前，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可是现在，我信了。”
“所以？你是在怪我没有陪你那几年？”
东方君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到后面一句，更是提高了声音，反问回去。
如果他能选择，他怎么可能会离开，让她在那场浩劫里独立面对。可是，这不能成为她移情别恋的借口！
东方君夜微怒，“你答应过我的。可是你却把我抛弃了！你知不知道，当我站在你面前，看着你一身红妆，我有多开心？我最爱的云儿要嫁给我了。可是你，你亲手毁了她…毁了她！”
“我们之间的感情，无关爱情。”
莫云荇猛地站起来，一把扯下凤冠，扔在地上，发出断裂的声音。她微微低头，认真的看着脸色阴沉的东方君夜，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的夫君，从来只有??垡蝗恕！
“你再说一句！”
突然，一只手掐住莫云荇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露，可见下了多大的力气。
莫云荇涨红了脸，呼吸渐渐急促。但是她却直直地看着东方君夜，眼里，毫不妥协。
“你，有那么在乎他？”
第274章 我与你，只剩生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