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媒体头版头条都挂着叶南时太太工作室的消息。
大大的“沐霖”两个字格外醒目。
也不止如此,各家关于园林景观设计的杂志,电子版,纸质版,都有相关的报道。
一挂,就是一个月。
然而,叶南时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那个人依旧杳无音讯。
二月初,沣城还冷的跟冬天一样。
说来也奇怪,之前的冬天多是暖洋洋的,跟暖春一样。
但自从慕梓走后,叶南时自己度过的两个冬天,都冷得彻骨。
还连着两年都下雪。
墓园一如既往的空寂,只有冷风嚣张的刮个不停。
叶南时单手抱着一束香雪兰,步伐有些急切地往一棵梧桐树那走去。
整个墓园,就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棵梧桐。
那里,葬着他的太太。
站定,却半晌没动,好似被冰冻住一样。
其实那只是慕梓的衣冠冢,她葬身火海,当大火熄灭,一阵狂风卷过,连灰都不剩一粒。
墓碑是无字碑,也没有遗像,像是闹着玩一样。
时至今日,叶南时找回了他们的孩子,独自照顾着,甚至能照顾的不需要母亲,却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有多么可笑,竟不相信慕梓走了。
每到夜深人静时,一个人躺在床上,身旁空荡荡的,感觉整颗心都被掏空,没有着落,虚的下一秒就会疯掉。
他也曾没日没夜的买醉,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把她赶出去。
然而,越喝越清醒,越清醒就越想念,越想念就越空虚。
如果不是还有孩子,叶南时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叶南时弯腰,把花束放好,顺势坐下来,靠在无字碑上。
一些过往划过脑海,竟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慕梓,我还是戒不掉想你,忍不住爱你,忘不掉过去。”
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圈,喃喃自语,“如何忘怀呢?你千方百计被送到我面前,又让我彻底沦陷了两次,可你,却狠心的说走就走。”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慕梓,连我自己都瞧不起现在的我。”
叶南时一次次在梦里问她,凭什么。
凭什么招惹了他,又狠心抽身,只留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疼痛?
凭什么她能那么狠心的放弃自己,抛弃所有的诺言?
叶南时心底涌动着一股恨意,深深恨着慕梓。
那抹恨,就像是他的爱一样,流淌在骨子里。
曾经有多么深爱,如今就有多么怨恨。
叶南时甚至觉得,如若将来再相见,一定狠心视而不见,不给这个女人半点伤害他的机会。
但他不知道,就算再恨慕梓,他也学不会对她心狠手辣。
慕梓,始终承载着他最温柔的爱意。
二月二十二,是郑老七十大寿。
郑老大办寿宴,地点就在他新建的地下别墅。
六点。
叶南时的车停在了郑老宅邸,随他一起来的,是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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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回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