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阉竖当真该杀。”秦战也是两道剑眉一挑,目露杀气的说道。
正在这时,从帐外进来一个侍卫,那侍卫走进来,对卢植和秦战抱拳一礼,说道:“禀将军,刚刚那监军左丰从营内出发,带着随行侍卫,一行两百人出得大营,奔洛阳而去。”
“哼,走得好。”卢植在上面冷哼一声,脱口说道。
秦战闻言,却是思索了一下,想起来历史上就是这个左丰回转洛阳,对孝灵皇帝说卢植贻误战机,致使灵帝大怒,将卢植下狱,而后派董卓前来接替卢植,后来董卓来后,强攻广宗城,大败。
想到这里,秦战将那侍卫挥退,然后对着卢植说道:“中郎,依末将看来,这左丰回去洛阳后定会在陛下面前进中郎的谗言。”
卢植一听,满不在乎的说道:“哼,进老夫谗言又能如何。”
秦战一听,急了。口中说道:“陛下听后,定会龙颜大怒,而后撤销中郎,重则还会将中郎下狱,如此一来,这广宗城外大好的局面岂不是败坏。”
“那,依秦将军之见,该当如何?”卢植一听,对秦战说道。
秦战双眼一眯,对着卢植用右手将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卢植见此,担心的说道:“这样做,若是陛下知晓,该当如何?”
秦战见状,也是知晓这卢植意动,口中说道:“中郎不必担心,这左丰一行只有两百人,将他们给全都留在此地不就谁也不知道了,想来,陛下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个阉竖而大动干戈。退一万步说,就算是陛下要大动干戈,这冀州黄巾可是为数不少。”言尽于此,秦战也是住口不言。
卢植闻言,在上面思虑了一会儿,终于点头说道:“好,老夫这就命人前去截杀。”
“中郎,若是信得过末将,就交由末将前去,如何?”秦战闻言,微微一笑的说道。
“秦将军愿去,却是万无一失。”卢植闻言,喜上眉梢,说道:“那秦将军自去准备。”
“诺!”秦战领命而去。
回得大帐,秦战将吕布和张飞二人叫来,对他们二人说起此事。只是叫吕布和张飞二人前来商议,乃是因为两人都是自家兄弟,而其余四人却是接触时日尚短的缘故。
吕布和张飞二人听秦战说完,两人都是要跟随秦战前去截杀左丰,秦战见此,微微一笑,说道:“此次前去,就由翼德随为兄前去,随行燕云十八骑和三百幽灵骑兵,而奉先则是留在营中,这营中众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奉先要小心行事。为兄和翼德三五日之后便会回来。”
“诺,大哥。”吕布闻言,也是想通,然后抱拳应诺一声。
“嗯!”秦战点了点头,对张飞说道:“翼德,你去准备一下,一入夜,我们趁夜出营。”
“诺。”
入夜后,秦战和张飞两人趁着夜色,率领燕云十八骑和三百幽灵骑兵偷出大营,往左丰离开的方向而去。
此时,广平城内,经过一天的快马急行,左丰此时也是在广平城内休息,想到早上在留在军帐内发生事情,左丰就恨得直咬牙,暗自发誓,等回去后,定要将留在给下到狱中,以泄心头之恨。然而,正在咬牙切齿的左丰不知道,正有一队索命的骑士前来追杀自己。
一夜无话。
转眼之间就到了第二日早上,卯时刚刚到,燕云十八骑和三百幽灵骑兵便是在张飞的呼喝声中跨上了战马,然后跟随者秦战继续追击,而早饭,则是众人背在行军背囊里的那一块块生硬干粮;辰时三刻,在广平城内歇息了一晚上的左丰才悠悠的起了床,在侍卫的服侍下,左丰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然后坐下来,好好的享用了一下早点,然后在巳时二刻的时候,才翻身上马,往洛阳赶去。
全然不知道后面有追兵的左丰,一跨上马匹,便是想起了那不识时务的卢植卢子干,暗暗骂了一句“老东西”后,因为想要报复的念头老是在心里打转,左丰便是咬着牙快速的往洛阳而去,却不知道,他在这无意之间,寿命却是延长了一点。
这一天内,左丰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停下马来,其余时间都是催马赶路,倒也走了不少的路;而后面的秦战他们则不同,因为都是骑兵,而且个个都是在马背上厮混良久的人,所以就连在吃饭,众人也是没有停下来,只是不停的追赶着左丰。而在辰时三刻时候,秦战他们已是越过了广平,却是离那左丰越来越近了。
当然,这一切,左丰还是浑然不知情,在当天入夜后,左丰又是命令进入了魏郡之内休息。
第63章 追杀(各种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