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黄巾圣子张祭,劝说那戏志才加入黄巾军中,但是戏志才看清楚黄巾军必败无疑,也无意去淌这趟浑水,便是婉言拒绝了张祭。
听了戏志才所言,张祭还兀自不死心,对着戏志才说道:“志才兄……”
哪知戏志才却不给张祭说完话的时间,挥挥手,说道:“好了,圣子大人,不必多言,戏志才只是人微言轻,却是当不得圣子大人已兄称呼,圣子大人请便。”说完,便再也不理会张祭。
张祭额头上青筋突起,双目泛着红光,口鼻中也是微微喘着粗气,微微沉默了一下,张祭放缓自己的语气,再次开口问道:“志才兄,真是没有什么余地了?”
戏志才就像是没有听见张祭所言,只是将手中酒壶拿起,灌了一口浊酒。
张祭见状,冷哼一声,然后转身离开,自去城头安排守城去了。
闻听张祭已经离开,戏志才睁开了自己微闭的双眼,嘴角微微上翘,喃喃自语道:“这地公将军也被擒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说完,又闭起了眼睛。
就这样,汉军大营在火热朝天的训练,而被围困的广宗城则是在张祭的安排下加强了戒备。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十天。
在这十天内,表面上虽然看似是平静无波,但是暗地下面去是暗潮涌动。汉军大营中,左丰到来后,每天都以监军的身份在军营内转来转去,更是和许多的中小将官来来去去,这一切,都看在卢植的眼里,但对于此事,卢植却也是无可奈何。
而中间,左丰也派人来接触过秦战,左丰说,希望秦战能起强烈劝说卢植进兵,强攻广宗,并言明,事成之后会有重谢。对此,不说秦战,就连麾下众人也不不屑一顾,在秦战的示意下,张飞和文丑二人将左丰派来之人给轰出了大营。而对于此事得罪了那左丰,秦战却是丝毫不在意,依然是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那人回了左丰身边,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对左丰说了一遍,左丰咬牙切齿,暗自发誓等回到洛阳定要在张常侍那里言明,就说秦战辱及张常侍。
十日后。这天上午,辰时三刻。
左丰带着侍卫来到卢植的帅帐,着侍卫将周围守卫好后,左丰一个人走进了卢植的帅帐。半柱香不到时间,左丰一脸铁青的从帐内走了出来,招呼侍卫离开此地,临走时,还怨毒的回头看了一眼卢植的帅帐。
这一切,都被迎面而来的秦战看见。
左丰离开时,也是看见了迎面而来的秦战。看见秦战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左丰脸上的怨毒神情更加浓厚,和秦战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冷哼一声,然后甩袖而去。
对此,秦战也是不在意,只是暗自思索左丰和卢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秦战也是进入了帅帐。
秦战一进帅帐,却是看见坐在帅位上的卢植愤怒的坐在那里,旁边还丢着一把被拔出了的宝剑。看到这一切,秦战却是稍稍明白了过来。
“中郎。”秦战对卢植行了一礼。
卢植闻言,抬头看了看,见是秦战,微微扯了一下自己因为愤怒而僵硬的脸庞,权当是微笑了,对秦战说道:“是秦将军啊,请坐。”
“谢中郎。”秦战也不客气,径自落座。
坐下后,秦战不等卢植说话,便是自己开口问道:“中郎,刚刚那左丰前来所谓何事?末将见他离去时满脸怨毒之色,却是为何?”
卢植闻言,脸上愤怒之色更加浓郁,开口说道:“哼,那阉人,不思破敌之策,却是在打将士们的主意。”
“哦?何事?中郎可否细细道来?”秦战闻言,开口说道。
“哼,那左丰刚刚进来,对老夫说,在他前来此地之时,陛下明言让我等半月之内破城,剿灭冀州黄巾,现在算起来,却是将将要到期限之日。刚刚他前来,便是对老夫说,这半月之内要是还没有能够破了广宗城,陛下怪罪下来,却是谁也担待不起。”卢植开口说道:“然后,那阉竖话锋一转,对老夫说,若是老夫给他钱财,让他回京给那阉竖头子张让好好说和一下,陛下定会通融。”
“哼,阉竖敢尔。”卢植话音刚落,秦战却是在下面怒声说道。
“哼,正是,想老夫一生戎马,又如何有钱财之物,现在这营中也只有将士们的军饷,阉竖此言,却不是想要这军中粮饷。”卢植也是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老夫闻言,当即拒绝,但是那阉竖却是出言威胁,老夫一时气急,拔出长剑,将那阉竖给赶出了大帐。”
第63章 追杀(各种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