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清晨的阳光透过船舱破烂的窗户照在薄之意脸上,他抿抿干燥的唇,睁开眼睛。
肩膀上一沉,薄之意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离榭已经睡到了她的肩膀上,他不是的挣扎了一下,本以为苏离榭会醒过来,没想到小姑娘哼都没有哼上一声,直接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薄之意奇怪的戳了戳她的肩膀,“安小姐,醒醒!”
半晌,倒在地上的人还是没有声息。
他有点急了,将苏离榭拽起来,手背不小心蹭到了她的额头,瞬间被额头上传来灼人热意烫的缩回了手。
薄之意心中暗道糟糕,扶起苏离榭用脸贴了贴小姑娘的额头,她发烧了,而且烧的不清。
这个地方缺医少药的,这个温度,烧上三天非把人给烧傻了不可!
薄之意将苏离榭打横抱起,准备挪到旁边铺着薄薄一层干草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不对,昏迷中的小姑娘突然呻吟一声,“痛!”
痛?
哪儿痛?
薄之意不敢怠慢,连忙将苏离榭放在了干草上,刚才碰到的地方好像是苏离榭的背部,他的手刚刚触及小姑娘的肩膀,又缩了回去。
孤男寡女的,而且两个人还不是很熟,贸贸然的,恐怕不太合适吧。
苏离榭在薄之意犹豫的时候已经坐不住了,她软软的朝着一旁歪道,嘴里不住喊着疼、冷之类的话。
薄之意暗叹一声,还是伸手将她的衣服撩上去。
法国气温不低,苏离榭里面穿了一件不算厚的t恤,下面是条牛仔裤,外面只套着一件薄薄的外套。
薄之意很轻松的将她的衣服撩了上去,只是一眼,便看的他心口跳了跳。
苏离榭白皙的后背上浮起了一道青黑的棱子,足足两寸高,带的旁边都是红肿不堪。
棱子上浮着青红的血丝,有不少的地方还破皮儿了,怪不得他刚刚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小姑娘就疼成那个样子。
薄之意很愧疚,当时情况太过于危急,他也没有问问苏离榭伤的严不严重,后来她又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能说能笑的,他就把这件事情忽略了,或者说,他有意忽略的。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的不对。
他将自己的字符外套盖在小姑娘身上,转身出了船舱,这群人常年生活在船上,即使没有医生,常见的备用药还是有的。
天气阴测测的,已经是深秋了,却突然下起雨来,没有外套穿的薄之意打了一个哆嗦,他看看湿润的甲板,不禁想,要是没有昨天晚上这场无妄之灾,这个天气,也着实算不上一个结婚的好天气。
安格斯望着外面连绵不绝的雨幕,脸上冷的宛如坚冰一般,布里萨克夫人也是如此,她坐在客厅中,沉默着不发一语,而意想不到的是,布里萨克夫人身边坐着刚刚从中国赶过来的冯路。
昨天晚上欧洲分公司那边传来消息,说总裁已经安全上车了,冯路松了一口气,薄之意不在,他难得有一个轻松的假期,买了两张电影票
第215章 着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