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阵*的感觉从脸上传来,南山郁不由有些后悔,他什么都不怕,不怕黑不怕鬼不怕痛,但唯独,他怕痒。
此刻的他紧闭着双唇,牙关却在咯咯作响,灵驭望着这样强撑着笑意的他,一张小脸瞬间憋得通红,而后噗的一声哈哈大笑:“你真逗!”
南山郁的脸憋成了茄子,灵驭放开了它,他趁机重重地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决定先什么都不说,灵驭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志在必得,在他心中,她又多了一条霸道的罪名。
其实灵驭在苍狼山并没有南山郁讲的那么蛮不讲理,虽然偶尔她霸道了些,但许多时候,她都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
只是这次遇上南山郁,算是出了个意外。懒得有这么好玩的人,她可不想轻易地放过他。
她将狗尾巴草随意一抛,仍在一旁的草丛中,而后她拍了拍小手,再次走近南山郁。
南山郁见她不断靠近,突然死死闭上眼睛,他才不要被一个女孩子掌控,说出去简直笑掉大牙,就算这个人是狼族的少主也不行,他南山郁此从不被任何人威胁。
灵驭走到他面前,看他闭着双眼,眉间皱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心中不免有些好笑,她忍住笑意,俯下身在他耳侧,一字一句地道:“南山郁,你怕痒。”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朵,南山郁的耳根瞬间就红了,他睁开紧闭的双眼,用一种像看得了失颠之毒的眼神望着她。
只是灵驭俯在他脸侧,他看不见她的全貌,眼睛睁得圆溜,却只能隐隐看见她的侧颜。
她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有着浅浅的绒毛,天色将黑未黑,夕阳的最后一抹光没入山后,南山郁瞥着看,才发觉灵驭长得极是可爱,侧颜沐浴在余晖之中,显得异常的柔和。
他心中一动,面上却仍旧不服气:“怕痒又如何,我南山郁什么都不怕,你又如何!”
南山郁嘴角挂着一丝桀骜,他嘟着嘴,桃花眼隐隐含着怒气。
灵驭转脸重新看向他,眼睛危险地眯成一道缝,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入他眼中。
“我不如何,你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我的话撂这儿了,现在你自己想,是我逼你呢,还是你乖乖跟我走,只有这两条路,你选吧。”语毕,她还大方地拍了拍南山郁的肩膀,眼中含笑。
南山郁心中一揪,面色阴沉到了极点:“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们聊不来,更玩不到一起,把穴道给我解,我要回去!”
灵驭毫不犹豫一掌拍在他脑袋:“说什么呢,回哪儿去,老老实实先回答我的问题,还有,我是少主,以后你得听我的,懂不?!”
南山郁颇有些郁闷:“你别拿少主的身份压我,我刚回苍狼山,还没见过族长,少主怎么会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要我听你的,不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就是少主!这种事怎么可能诓人,你别回去了,以后就跟在我身后,我灵力比你高,会罩着你。”灵驭激动的说,看来这小子确实是新来的,居然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见过,可苍狼山历来不收子弟,这小子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狼族的人。
刚才她一方面是出于试探,却没料到,他体内只有轻微的灵力在流动,点穴对于普通的狼族之人而言,尚不过是小儿科,她根本没用灵力就成了这样子,再费点心思折腾一下可得了。
灵驭没有往深处探究,看着南山郁的眼神,却透着隐隐的精光。
其实关于南山郁,还得从灵紫涵知晓南山牧一事说起。
灵紫涵为了救灵墟,将自己几近全部的灵力都给了灵墟,当年她遍寻南山牧不得,便离开苍狼山亲自去寻找,谁料,她一路追寻南山牧的气息,却发现了他冰冷是尸体,已经被草草的埋葬。
仓皇之下,灵紫涵将剩余不多的灵力灌入南山牧残魂中,那时,她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无法将南山牧的残魂带回苍狼山,便将他的魂魄覆在了一个人间刚出生不久的婴孩上。
后来,勉强支撑着回到苍狼山后,她消除了狼族之人南山牧的记忆,没有人再记得他,而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灵墟,那时的灵墟正在闭关,可修炼灵力并非容易,若她知道了南山牧死去的消息,她定然会心性不稳。
临死前,灵紫涵其实颇有些愧疚,她不知道被封住的记忆会不会某天突然冲破,毕竟当时的她,灵力已经所剩无多,指终归包不住火,她担心灵墟有一天会突然想起,只望那一天到来时,她的身体已好全,奄奄一息之际,她对灵墟说了最后一句话,便是嘱托她在十年后去人间,将长大的南山郁带回苍狼山。
第230章 无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