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渊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他们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的脸。他们微笑着说要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了。
忆象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睿渊觉得他好像被浩轩和雅妍忘了,忘得一干二净。他一个人躺在帐篷里烧的稀里糊涂,脑子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人生病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最憋屈的人,都没人关心没人理,悲愤情绪高涨。
自从昨天他惹毛了棂心之后,雅妍和浩轩就都没露过面了,更别说给他送吃的,应该被暴力女严重的威胁过。他昨晚跟狂风暴雨奋战了一晚上,扫水还要固定帐篷,好不容易完成了艰巨的任务,悲苦的还要扭干湿透的衣服,吹着冷风挨到第二天天明。
好不容易撑到了今早,才在大气效应的保温中变得适应,沉沉的睡去。他蜷缩着,借助着半湿半干的外套取暖,身体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浩轩和雅妍出门的时候也只见他的帐篷塌了一只角,想必以睿渊的公子哥性格肯定被赶出来之后就会酒店去了,他怎么能受得了不吃饭还被雨淋的日子。
正是因为他们的错误判断才让可怜的睿渊一个人凄苦的待在那苦逼的坍塌小帐篷里高烧不退,饥肠咕噜。棂心在房里待了一整天想了很多,实在还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她恶语相向,变脸比变天还快。
第149章 被抛弃的悲惨生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