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稍微缓过一些儿劲,见吴德正吃惊的盯着自己,像是吓傻一般,让人觉得好笑,便轻声催促道:“吴德,md,你还不快去找保安报警,还墨迹什么。”
吴德这才如梦初醒,痴痴的点头回应着,急忙爬起冲出了小树林。
刘书见吴德三步并作两步得狂奔而走,无奈的笑笑。双手支撑着努力的让自己盘坐起来,运转玄功。
刚一运转玄功便觉得身体就轻松了许多,头也不再是很严重的嗡嗡作响了。
冰轮已经冲破了乌云的笼罩,几点寒光点落在刘书的身上,被月光撒落之处皆有淡淡的彩光溢出在这月夜中显的格格不入。
一会儿功夫后,刘书便觉已恢复不少,估摸着保安大哥也快要到来,即停止了玄功的运转。
望了望一旁瘫痪在地的汉子,和一头死猪的样的昏睡着,用食指抵在其鼻孔下,感受着强有力的吸气、吐气声,忙拍拍自己的胸前,心中道辛亏没有毕命,不然就惹大发了。
远处传来迅速的脚步声,与手电筒的光亮,不一会儿就见吴德带着三位保安大哥达到了。
他们各个长的虎背熊腰的,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非平常人所能比拟
其中一位保安大哥把刘书扶起,道:“同学,你没事吧,我们刚才已经报警了,等会警察就会过来。”
“没事了,谢谢保安叔叔,咳咳,咳,麻烦你们把这大叔捆着,别让他等会逃脱了。”
另外两名保安大哥用麻绳从背面牢牢的捆住了那大汉的双手。
“刘书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快要完了,都吓蒙了,多亏了有你我才得救,咦,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你没被刺伤吧。”吴德拍了拍刘书的肩膀,满脸的劫后余生。
“既然保安叔叔来了,你快快回去换衣物,我都要吐了。”刘书悻悻的笑着,捂着自己的口鼻,不想理这货浑身骚味,难以入鼻。
吴德啊的一声,听见刘书的提醒这才记起自己已被吓的屁滚尿流了,急忙道:“刘书我先回去一会儿,等会去找你。”
搀扶着刘书的保安大哥看吴德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去,忙大声喊道:“等会快些去保安室,警察来了可能需要录口供呢。”
不知道吴德听到是否,渐渐的消失于这黑夜之中,随着那被惊扰动物的停歇,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平静。
当警察来时,那大汉已醒了,见自己双手被捆绑着,坐在墙角。便咆哮着,愤怒的骂着、威胁着,双手都已被勒出血痕,沾染在那白色麻绳上,血迹斑斑,还在苦苦的挣扎。
没见到警察之前不到黄河心不死,各种威胁、恐吓层出不穷。
刘书他们怎可被恐吓住,一脸淡漠的漠视着大汉,不为所动,翘着二郎腿,在那喝着小茶。
随着警鸣声“笛呜、笛呜……”的响起越渐越近,大汉的抵抗也越来越弱,直到警车的熄火,大汉彻底停止了抵抗、挣扎,垂下了头儿,任手中鲜血直流感觉不住痛觉。
“同志,请问是你们报警的吗?我姓王。”一名老的民警与一名较为年轻的民警,出示着自己证件,对刘书他们询问着。
还未等刘书说啥,那搀扶刘书的保安便指着垂脸大汉回应道:”对,警察大哥是我们报的警,就是这小子,在学校用刀威胁着敲诈着一个学生,幸亏这名同学机智勇敢才救得那个学生。”
那年长的王姓警察来回打量了一下平静的刘书与那彪形大汉,心中觉得不可思议。
这形态相差太过悬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且天上那个还手持凶器,居然被这小身板撂倒了,可能是因他人描述,有所夸张其词。
呵,不过这大汉倒是挺熟悉的,看着体态,是不是在那儿见过。王姓警官走近,腿微微踢了大汉一脚,厉声叫道:“嘿,抬起头给我看看。”
大汉对王姓警察的询问,充耳不闻仍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面见自己的父亲。
王警官见其未回应自己,仍低沉着头,既弯腰低下头仔细的瞧了瞧那大汉,怒斥道:“伍佰川,又是你!你是要在看守所过日子对不?这次居然开始用刀,愈演愈烈了。”
伍佰川老脸一红,粗犷的身体就如小姑娘扭捏着吱吱呼呼道:“王叔,王叔,我,我,我这不是实在弄不着钱了,高利贷那边又催的紧,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如果不是因为你爸生前的交情,上几次就够你喝几壶了,望子成龙你却偏偏要成石龙子,我都替你爸感到不值。”
见伍佰川与王警官认识,众人开始担心起来了,官官相护,帮亲不帮理这是自古一贯的作风。
若等会伍佰川被带走,之后偷偷的把他放了,刘书内心就不平衡了,老子拼死拼活抓住他的,你如果这么处理了,非气死不克。
“那个,王警官你们认识?你不会……”刘书欲言又止,意思却非常明确等会你放了他。
 
第10章 意料之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