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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得到的内容被重新植入视频,林深和曲翔竖起耳朵,听着电台里沙哑的唱词:【欢迎收听原罪电台,你说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脚!情灭了,爱惜了,剩下空壳要不要……】
      念白断断续续的,伴随着恐怖背景音乐,放在特定的环境里相当渗人。
      【我是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条扭曲的路。手里拿着带血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回程。娶一只歪歪扭扭的猫,猫儿生了一胎歪歪扭扭的老鼠,他们一起住着歪歪扭扭的小屋】
      “这首小调原型叫‘一个扭曲的男人出自英国《鹅妈妈童谣》,但很多词汇有改动,像是在映射死者。”
      曲翔是从裴芷溪那知道这首歌的,有段时间表妹特别沉迷哥特式,成天把自己打扮成暗夜萝莉的模样。
      “照这字面意思理解,刘飞是挣了带血的六便士了!”
      林深反复揣摩这句话,在命案现场出现过不止一次的东西,没问题也得做有问题查。
      “也不是不可能,出租车白班夜班不定,只要有钱就走,很多人疲劳驾驶,造成车祸,也有些打表故意绕远路,多收钱。”
      这两样曲翔都碰见过,那会儿交通还没现在严苛,只要没闯祸,好多人都在出事的边缘疯狂试探。
      原以为这个精英子弟不懂劳动人民的疾苦,听他这么一说,林深也很意外:“想不到曲副队还微服私访过,难得!”
      “去你的,投胎是门学问,你就是吃了没战略眼光的亏!再说了我也没瞎摆谱好么!”
      细究起来,有曲翔这家庭条件的人,哪个没点少爷脾气,他一不败家,二不消费父母,还老老实实被一个不知打哪儿蹦出来的新兵蛋子挡住仕途,能有现在的胸怀,多少能体现点教育意义。
      “那是,我们曲副队哪哪都好,除了身板不太行以外……”
      林深老这样,先夸后泼冷水,把人得罪的透透的。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调查刘飞生前的动向,相熟的人对他的评价还不错,说他忠厚老实,没什么心眼。
      后来兜兜转转,还是被曲翔发现了疑点,事情得追溯到七年前,那会儿刘飞因为急着钱用,把白班换成了夜班。
      四月十七号,星期五半夜十一点,他带着一位女乘客从市区出发,车程九十分钟后抵达附属河源市的开发区,那地界属于郊外,夜里除了车没人走。
      刘飞是空车回到市区的,比预想的晚了十来分钟。与此同时,第二天在开发区的高速路段发现了一名女死者。
      立案调查后,确认死者生前患有精神病,她被家人抛弃在郊外,自己沿着公路一直走。
      肇事逃逸的司机已经落网,他的行车记录模糊拍到死者从草堆里爬起来,闷头冲进车流中。
      当时这个案子以争论得厉害,最后肇事司机只判了一年多,家属私下赔了好多钱才了事。
      怎么看都太巧了,曲翔有一个大胆的假设,七年前刘飞开车从开发区回来的路上,撞伤了该名女子,把人抛在路边的草丢里,而后匆匆离去,该女子受惊后发病,冲撞进车流里,脑袋又一次重创,恰好掩盖了之前的伤痕。
    

第103章 恐怖念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