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不是菜市场，进去容易出来难。莫老教了几十年历史，自觉曲翔的邀请和鸿门宴、群英会的毒害等级一致。
外头的阵雨依旧不减，林深把修理店的东西都翻了个遍，在没找到能跟生死场扯上联系的物件。
莫老先一步被曲翔带回市局，被推进大厅的时候，他紧张到脸上全是汗。
解剖间中，聂无双面对刘建辉这具粉碎性骨折的尸体相当头疼，尸检的过程非常困难，手术刀横向划开被害人的胸膛，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尖锐的骨刺戳伤。
整个过程比文物修护还要繁琐，稀碎的骨头有好些插进了血管和内脏，腹腔内出血严重，按照尸体的僵化度和血液凝固度，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为昨夜凌晨三到四点间。
审讯室里闹哄哄的，莫老有点倚老卖老的意思，他不断捂着胸口大喘气，把碰瓷的手法研究的炉火纯青。
“老爷子，别装了，我看过您的病例，您身体硬朗着呢！”
曲线机械的往嘴里送了两口茶，对坐的人继续装死。
“诶哟，我心脏疼得厉害，诶哟，警察同志你就让我回去吧，我要是倒在这，你怕是也要晚节不保。”
“哈哈……我完晚节保不保不要紧，怕是您老快要被列入嫌疑人的行列了！”
莫老一听这，面上终于挂不住了，他抬手在轮椅轱辘上一排，厉声道：“放屁，我走路都费劲，哪来的力气打死他！”
“诶，老爷子怎么知道刘建辉是被人打死的？”
曲翔看着好说话，其实私下是个人精。
“这……我……行行行，就当是将功补过，我说。”
老头死死装着裤子，终于下定决心。
“刘建辉跟我是老邻居不假，但他说话做事老来阴的，大家都不待见他。这人爱喝大酒，平时常去巷子后面的夜市，看摊的老板是个女的，他两应该有那事……”
老爷子冲曲翔挤眉弄眼，像是在说你懂的！
“……”
“我问得不是那事儿，是面具和票根，这东西你应该也有的。”
曲翔尴尬的笑了笑，他对刘建辉的私生活并不感冒，死者是被乱拳致死，普通女人没这个力气。
“不是那事儿啊……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别装蒜，昨天下午你跟他去的那地儿，正好我也在。怎么，就因为发现炸弹的时候，他扔下你跑了，你怀恨在心，所以找人打死他？”
曲翔回忆着昨天的见闻，的确在进场后，是看到了几架轮椅来着，但具体是不是莫老他也不清楚。
“我没有，你胡说！”
莫老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手背上的青筋搞搞鼓起，轮胎都被扣出来几道印子。
“老爷子，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你不珍惜，待会儿这台阶不在了，你就真百口莫辩了！”
像是看到过入场名单一般，曲翔可着他审，莫老本来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去过生死场，这
第91章 说谎的老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