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九年前把，那个时候我刚从神坛跌落，你有过那种感觉么？前一秒大家还在你面前阿谀奉承，后一秒把你视为保质期已过的食物，像扔垃圾一样把你踹出他们的圈子……”
这段回忆看来并不美好，张演复述的时候，瞳孔都是扩散的。
“别激动，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魏小篱不能让张演激昂的情绪再往上走，否则她会非常危险。
地下室里因为有光的缘故竟然生出一丝温暖来，通风口不知通向哪里，整间屋子按照密室的结构打造，出入只有暗门一条路。
在之前的十年中，这片黑暗地带迎接过好几个亡命羊羔，魏小篱运气不错，这时候的张演已经老练起来了。
他甚至可以无所谓的解开自己的伤疤，他的每一次行凶都是在发泄，发泄童年的恐惧、少年的心气、青年的荣誉等等。
魏小篱是个不错的听众，她总有办法在不给对方造成威胁的情况下，恰到好处的引导谈话内容。
“看到玻璃柜里这具锁骨架了么？它来自一个20岁的大学生，记得那会儿我刚从国外回来，因为右手受伤端不稳相机，在国际展上遭到了同行的唏嘘，没办法我只能把工作重心转到国内。”
“骨架的主人叫文慧，是个温柔的姑娘，她很喜欢摄影，我们通过影楼的朋友介绍认识，她喜欢我，虽然没有明说，但能感觉得到！”
张演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笑笑的得意，魏小篱抓住了他此刻的情绪，继续拍马屁：“的确很有魅力，现在也是！”
对方非常受用，托抱魏小篱的手往上抬了抬，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随即眼眸一暗。
“那个时候我的伤刚好，右手不太能吃力，她一直陪着我出去采风，某天我忽然想通，觉得自己似乎能进入恋爱状态了，你知道么，我快三十岁时还没谈过恋爱。”
年轻时候的张演一表人才，受到很多女粉丝的追捧，可即便是最风光无限之时，他都无法正常和异性建立情侣关系。
“后来我们真的熟络了起来，我邀请她来摄影工作室玩，把她带到这里，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我模仿着老祖父的样子，像这样慢慢解开她的衣服，她有天鹅颈，锁骨和肩头很细。”
张演深陷在回忆中，手从魏小篱衣领的地方探入，带着粗糙的磨砂感。
“后来你发现自己没法跟她发生任何关系，因为老祖父的迫害，连正常升旗都做不到……”
魏小篱苦笑了一下，对方伸近她领口的手忽然停住了。
大多数有恋物癖的人都经历过不同程度的童年阴影，那个时候他们还小，反抗不成，只能把让自己印象深刻的物件刻入骨髓。
张演错愕的掰过魏小篱的下巴，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道：“没错，所以我杀了她，把她身上最好看的骨头砍下来，再把头和胸腔缝在一起，扔了出去！”
他的脑门上全是汗，像被偷窥到食肉过程的小猫，竖着全身的汗毛。
“别害怕，现在忘掉你祖父的样子，他威胁不到你的生活。”
&nb
第77章 杀人回忆[1/2页]